顧毓澤估算了一下,上次弄回來的車前子,少說也得二三百斤,二三百斤的東西,一大半做了膏藥,小半乾製。就按照一百斤算,一百斤出二十斤成品賣了二十塊錢。大娘十斤一分錢,一百斤就是一毛錢,不算人工其他,能賺十九塊九。
血賺!
按捺下心中的激動,顧毓澤問大娘:“大娘,你是覺得這個價錢低了?”
大娘恍惚做夢一樣回過神來。
低?
這是天上掉肉餅啊!
“小顧,你真收?十斤一分錢?”大娘急吼吼的衝到顧毓澤跟前,一臉的急切。
顧毓澤生怕大娘激動出個好歹,五六十的人了,剛才跑的比兔子還快。
“是,你送來多少我收多少!”
得到肯定之後,大娘差點樂瘋。
“小顧,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
顧毓澤趕忙拍著胸脯作保證:“大娘,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得嘞,我這就回家叫我兒子兒媳婦一塊上山。”
顧毓澤想了想又把人叫住:“大娘,這事彆往外說,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投機倒把呢?”
大娘忙不迭點頭,一臉我都懂都明白。
“放心,大娘的嘴,絕對是村裡最嚴的,就算拿棍子撬都撬不開!”
大娘彆的不說,您這牙口挺好!
“大娘,你下山啊?不在采點貴的藥了?”李珍笑眯眯的看著大娘利落的把大麻袋甩到肩膀上。
“呸,小蹄子,還笑話你大娘了,我得趕緊回去叫你哥你嫂子去!”
大娘說完健步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