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穴不能一直敞開,人既然已經醒了,藥熏不要熏的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收針,走人!”收針不用講順序,誰拔都行。
李珍說完,就不甩他們了。
方爺直勾勾的看著李珍的背影,眼睛裡心緒翻動,久久不能平靜。
“顧老哥,你看看我這個好友剛剛醒了,不能顛簸,能不能在這住幾天?”方爺把目光投向老顧頭,一邊趕緊從兜裡掏出一盒荷花牌過濾嘴香煙遞過去,彈了兩下,從裡麵彈出一根煙。
老顧頭直接把一盒奪過來,稀罕的拿在手裡一直看,舍不得撒手。
方爺彈了彈手指,乾巴巴的收回手。
“有火沒有?”老顧頭可不是客氣的人,遞煙不遞火算怎麼回事!
方爺嘬著牙花子把打火機掏出來。
這東西可是個稀罕貨,說什麼都不能給他了。
老顧頭見方爺兩隻手抓的死死的,撇嘴叼著香煙把嘴湊過去。
夠摳的,不就是個破打火機嗎?
跟誰沒有見過似的。
一口香煙吸上來,老顧頭美了。
“行倒是行,你也看見了,我這個牛棚,四處漏風,房子就這麼兩間,你們要睡,隻能擠擠。”
方爺打量了一眼,三間房不是還餘下一間嗎?
“老哥放心,我和我好友擠一間就行,他們兩個一會兒就回去了。”
老顧頭吧嗒了下嘴裡的香煙,幽幽的看了兒子一眼。
“澤啊,要不你跟我一間?”
方爺納悶了:“他不和小李爺一間嗎?”
新婚夫妻哪有不睡一間房的?
老顧頭一聽樂了。
“一間啊,咋不是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