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老的一看被人群圍住,立馬慌了。
“軍兒,趕緊跑啊……”
我勒個去,都這個時候了,不先想著讓兒子來護著,反而是想讓兒子跑,這老兩口也真是夠奇葩的!
李珍露了兩下子,沒一個人敢說讓她停下攤責任這事,畢竟是火車上,有沒有大夫不知道,能救人就行!
乘警和乘務員呼啦啦來了一堆,聽人們七嘴八舌的說,立馬先把倆老的控製起來了。
就這邊這麼鬨,倆老的家裡人愣是沒有一個醒過來的。
真是活該!
李珍最煩穀向陽這種不把命當回事的人,隨便簡單處理了下,把命救回來就不管了。
顧毓澤簡單的和乘警解釋了下:“我媳婦是村裡的大夫,隨便處理下還行,還是得讓車上的醫生給看看。”
醫生是個四十來歲,帶著厚厚眼鏡片的矮胖男人,好不容易從車廂那頭擠過來,渾身是汗,累的不輕。
“這是沒恢複好就裝上義肢了,皮都裂開了,幸虧不怎麼流血了。”矮胖醫生簡單看了下,就往旁邊一站。
顧毓澤和穀向陽雖然隻說了幾句話,但是卻對他印象很好,見他蒼白著臉,一直沒有醒過來,趕忙問醫生:“大夫,他這個不用吃點藥,上點藥嗎?”
李珍白了他一眼:多管閒事。
矮胖男人端著架子,正眼都不看顧毓澤一下。
“車上沒止血的藥,馬上到站了,等到了地方,趕緊送醫院。”
顧毓澤又看了李珍一眼,心想,穀向陽下一站下車,誰送他去醫院,他腿這樣,沒個人照顧,肯定不方便。
乘警拉著倆老的去做筆錄了,兩個老的又鬨又叫不停的在地上打滾撒潑,乘,警剛準備上手,倆老的立馬就把腦袋往床架子上撞,他們嚇的僵在那也不敢上手了。
矮胖醫生又看了一眼,拎著藥箱就要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