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不喝水,我給您去打點熱水吧?”
乘務員熱情的讓顧毓澤有點受不了。
“不用了,都這個點了,咱們輪換著休息,一人兩個小時,你看行不行?”顧毓澤用商量的語氣和乘務員說。
這一頓操作,已經到了夜裡十二點了。
乘務員哪兒敢不答應,床上病人還指望人媳婦呢?
顧毓澤先睡,乘務員第一個守夜。
之前李珍有交代,穀向陽隻要是哼哼,就把藥給他塞嘴裡用水灌下去。
乘務員心想,大概是止疼的藥,一直警醒著。一點多穀向陽哼哼了一聲,他二話不說就給把藥灌嘴裡去。
穀向陽吞了要之後,臉上痛苦的表情立馬沒有了,也不哼哼了。睡著之後,呼吸比剛才平緩了不少。
真是神了!
說兩個小時一換,乘務員沒叫顧毓澤,他愣是一覺睡到四點才醒。
“你去休息,剩下的我來就行了。”顧毓澤洗了把臉,開始換藥粉。
乘務員剛才迷糊了一小會,見顧毓澤在換藥粉,也不急著走了。
“哥,你們這個藥粉是起什麼作用的?”
顧毓澤想了想說:“第一次應該是消毒止血的,這個是養身的。”
乘務員一聽是養身的,立馬來了興趣。
“哥,你們這個藥粉賣嗎?我想買點回去給我爹用用。”
顧毓澤笑著說:“有賣的,馬上附近的大藥房就都有賣了。”
乘務員恍然大悟:還是做生意的大老板呢?
“行,哥,那我下車的時候就去藥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