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田德良第一時間發問。
李珍又彈了一下瓶身，瓶子哢的一聲碎裂成十幾塊碎片。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開始頭皮發麻。
“把咱們藥廠出的靜心養氣丸拿幾瓶來！”
顧毓澤一聽李珍這麼說，立馬明白了。
卓長征也明白了。
“小李爺，要不要我給您準備水和打火機？”
李珍挑眉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也行！”
藥是顧毓澤臨時從隔壁廠房拿來的，不是幾瓶，是幾十瓶。
齊白鶴要是有眼色的，趕緊找了托盤把李珍手裡碎裂的瓷瓶接過來。
“李爺，您仔細彆劃傷了手。”
李珍動了動手指頭：“一邊去。”
“好嘞！”齊白鶴乖乖的端著托盤一邊去。
她轉頭看著卓長征：“你也知道怎麼鑒彆我的東西，你來！”
卓長征冷不丁彆點名，嚇了一跳。
他不敢！
他又不是小李爺，萬一給搞砸了怎麼辦？
李珍瞪眼：“讓你做就做，我給你兜底！”
兩種藥她都不過手，讓卓長征動手，一是為了公正，二是為了做給田德良一家人看。
聽見李珍這麼說，卓長征這才放下下來，大著膽子開始。
李爺東西驗證真假的方式也很粗暴，不止他知道，經常在兩個藥店買藥的老顧客也知道。
一碗清水，小李爺做的藥絕對沒有渣滓。用火苗一燒，沒有怪味，反倒是清香，這就是真品。
“謔，顏色怎麼都變了？”卓長征把兩顆藥分彆扔進水碗裡，一碗很快變成茶色，一碗則變得漆黑如墨。
關鍵是李爺也不出聲，卓長征通過顏色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