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說的算。
李珍最近一直留意顧家:“你爸那邊,準備什麼時候醒?”
顧毓澤聽見李珍直白的問,直接笑出聲。
“暫時應該醒不了。”
“為什麼?他們不打算收拾便宜兒子了?”李珍粗著嗓子問。
顧毓澤耐著性子解釋:“他們倒是也想收拾。我媽在我爸昏迷的時候,代他簽了了幾個文件,如果現在反悔的話,我媽可能要坐。牢。”
明白了。
“這是打算讓咱們收拾。”
顧毓澤輕輕點頭。
“就沒見過你家這樣的爸媽。”李珍恨鐵不成鋼的說。
顧毓澤在心裡說了句,有啊,你家那個也沒比他們好哪裡去。
心裡這麼想,卻不敢說出口。
“最近小心點,省的顧蘊之狗急跳牆。”李珍睡前提醒了顧毓澤一句。
顧毓澤勾起唇角:不會,他可沒有時間。
……
“蘊之,你再給我們打點錢過來,我們真的沒錢了,連看病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梅慧焦急的站在大民醫藥大門口給顧蘊之打電話。
她現在真的什麼都顧不上了,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看病了。大把大把掉頭發就算了,皮膚一塊紅一塊白的,稍微一蹭就跟爛柿子似的破,偏偏渾身癢的就跟有虱子爬似的,不抓癢的心裡都窩火,非得把皮膚抓爛了,才能止癢。
不止是她,顧君山也是一樣的皮膚病。還比她嚴重,頭發都掉光了不說,身上都要臭死了。
“不是才給你們一千塊!”顧蘊之壓低聲音,語氣掩飾不住的憤怒。
“蘊之,一千塊哪兒夠花,光是看病吃藥就不夠。”梅慧繼續哭窮。
“你們不是還有工廠嗎?”顧蘊之壓抑著火氣低吼。
“不行啊,上次你介紹的生意,老板見了我們一次又不聯係了。”梅慧語氣帶著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