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話鋒一轉，眼神淩厲：“你要是考不過去，我就打斷你兩條狗腿！”
沃日！
齊白鶴臉都綠了。
方芳還好一點，因為嘴的問題，在老家就上到二年級，再加上年紀不到收錄的標準，李珍找她過去，就是去刺激齊白鶴的，順便也是給齊白鶴壯膽。
倒是方芳這個年紀，成天泡在藥裡，可惜了大好年華了。
李珍找老太商量過，讓方書玉看著給安排個學校，讓方芳去曆練曆練。
一開始老太還不同意，女孩子有個一技之長比上學好使，她閨女跟著李爺，肯定能學出個一二三來。李珍當時一句話就把她給鎮住了。
“她能跟著我一輩子，還是你能照顧她一輩子？雛鳥總要離開鳥巢，學會飛，學會自己覓食。”
老太想了一晚上，這才去找兒子。
關於她和方書玉說的什麼，李珍不想知道，在去學校前，她還得做個東西。
“李爺，您頭發怎麼又黑了？”所有看見李珍的人，都會一臉吃驚的問出口。
李珍一臉淡定微笑：“染發膏啊。”
“您理發店買的？”
李珍笑眯眯的回答：“我自己做的，想要，回頭我做了分你一點。”
她拿著染發膏到藥妝工廠走了一圈，孫美當即拍板，要大量生產！
沒問題啊，她今天來就是這個目的。
不止黑色，其他顏色也行。
孫美一聽，眼睛都直了。馬上招工，開辟生產線，量產量產！
讓李珍比較意外的是趙康。
從藥妝出來，直奔千秋藥店。
才多長時間不見，這裡簡直就跟換了個地方似的，她差點認不出來。
一問才知道，顧毓澤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馬路對麵的地方也買下來了，還建成了書店。
千秋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