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你乾嘛去,彆走啊,喝了再去忙!”張翠蘭眼尖的看著顧毓澤要走,趕緊把人叫住。
顧毓澤幾乎是反射性的求救的眼神朝李珍看過去。
“咋地,你們想讓我餓死啊?”李珍一瞪眼,兩口子立馬老實了。
“沒有,一會兒藥涼了,還得熱,怪麻煩的!”張翠蘭縮著脖子說。
李珍不看她,鋒利的眼神對上李富貴。
“爸,你這麼聰明的人,咋也能被騙?”她就納了悶了,兩口子怎麼總是犯本質性錯誤。
“珍兒,你不知道,這人在咱們那可有名啦!都叫這人送子觀音,是祖傳手藝,你媽當年就是喝的這個有的你,你多聰明,是吧!”李富貴還得意上了。
臥槽!
李珍恨不能捶死他!
“就曬乾的牛蒡,充人參,這種活,我三歲以後都不乾了,你們你們……”李珍被他們氣的手指都抖摟。
“珍兒,真的,人家可是祖傳,咱們那老多人喝過呢,一窩窩的生,可厲害啦!”張翠蘭一臉激動的說。
還一窩一窩,你們特麼說兔子呢?
“你們兩個咋不動動腦子,想想我是乾什麼的,他要你們治嗎啊?”李珍怒不可遏的朝兩人大吼,一手指著顧毓澤。
李富貴當時脖子就縮回去了,沒骨頭是的往椅子上一縮,小聲嘟囔:‘那也不見你有啥動靜,還不是他有毛病!“
“你說什麼?”李珍齜牙怒吼。
李富貴嚇的立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珍不停的在心裡勸自己,和這倆人就是長久戰,不能急千萬不能急!
不能急個屁啊!
“你們趕緊給我回去,我這幾天不想看到你們,再不走,你們這輩子就彆走了,我保證每天把你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李珍瞪著眼咬牙切齒的說。
可拉倒吧,他們才不和閨女住一起,一天三頓小食堂,還有人伺候著,不要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