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總算是明白顧毓澤怎麼回事了，桌子底下不停捏她的手，讓她清晰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顧毓澤越來越喜歡動手動腳了。
她剛才一瞬間走神，沒有聽清楚曹玉果說的什麼，好在顧毓澤還算識相，替她解圍了。
“問我媳婦也沒用，我們家聽我的！”如果熟悉顧毓澤和李珍的人，肯定能看出來，顧毓澤現在臉上的表情，幾乎和李珍張揚的時候一模一樣。
曹玉果心裡罵了顧毓澤一百遍，誰管你們家聽誰的？他想問的是，到底能不能合作？
如果能合作還可以慢慢談，不能合作……
李珍反手捏了顧毓澤一把，拿捏精準，皮疼不傷骨頭。
顧毓澤身體一僵，立馬恢複成微笑的樣子。
“合作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談。”
曹玉果一聽顧毓澤這麼說，忙給周明德遞了個眼神。
周明德剛拿起酒壺想要倒酒，聽見曹玉果這麼說，又把酒壺放回去了。
顧毓澤收到李珍指示，站起來就要去拿酒壺。
“我是晚輩，倒酒的活，應該我來乾！”顧毓澤伸手就要去拿酒壺。
周明德下意識的就把酒壺往自己那邊拿。
氣氛一瞬間尷尬凝滯。
曹玉果趕緊打圓場：“顧老板，不好意思，大師比較拘謹，咱們坐下來先吃菜。”
顧毓澤笑著坐下。
“合作的事情，我已經想過了，光是這塊地，我就把家底全都掏空了。實在是沒有餘力再開發。曹老板真的要拿出三十萬，可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
曹玉果一聽顧毓澤這麼說，神態立馬緩和。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是合作，我也不能占你便宜。我那三十萬就當是入股，等房子蓋起來，我就按股分紅，絕對不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