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掃了一眼:“能站起來,骨頭想要複原,不可能了。”
薛望山一聽李珍這麼說,激動的恨不能推著老頭們的輪椅跳廣場舞。
“你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吧?”李珍接過顧毓澤手裡的紙筆,一邊問話一邊寫。
三個老的一愣,下意識的轉頭看著薛望山,那眼神就好像再問,你說的?
薛望山趕緊搖頭。
“老天爺作證,我啥也沒說!”薛望山趕緊表清白。
“從二十幾歲開始,第一次犯病應該是三十幾歲快四十的時候。四十歲以後手腳開始變形,並且伴隨劇烈疼痛,不到五十歲出行全靠輪椅!”
李珍冷靜的分析三個老的病情。
三個老的還有家裡人,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彆人不知道,三個老的身體,他們自己清楚。
如果不是李珍說,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身體出問題,還分年齡段的。
最重要是,這情況,他們連自己最親的人都沒有說過,更沒用告訴薛望山。
她怎麼知道的?
三個老的眼睛裡全都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他們身邊跟著的小的也是。
在他們靠過來的時候,李珍自然也聞到他們身上藥味了。
“不錯,還知道藥熏,你介紹的?”李珍看著薛望山。
後者老臉一笑,就當回答了。
“最近應該沒有那麼疼了吧?晚上起來一次還是兩次?”
彆人不明白,隻有生病的人自己才能明白。
李珍的話,看似風淡雲輕,砸在他們心裡分量有多重!
“這藥熏挺適合你們,繼續用。還有,不能受涼!”李珍又在紙上添了一筆。
“沒敢受涼,以前都是吹空調,現在不是有暖風了嗎?那個效果更好,能直接對著腿吹!”
李珍抬頭看了一眼慌張說話的小輩,認真點頭:“你很用心,也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