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慌了!
不用李珍特意說這句話,都慌的一比!
“算你們有點良心,還知道提醒我吃少點。”李珍一身雲淡風輕,說的話,恨不能讓六個人悔青了腸子。
“要不是看在這點提醒上,你們這輩子也就到頭了!”
六個人活了三十好幾,小時候沒玩的,經常跑墳頭上刨土練出來的膽子,在這一刻也受不住了。
她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連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都知道?
老板給他們糟魚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糟魚裡麵肯定放了東西。不說要命吧,最起碼也得是半死不活。
他們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這話不用他們開口問,齊白鶴就能回答他們。
“這哪兒弄的鹹魚,都沒洗乾淨,牙磣!”齊白鶴咬了兩口之後,就嫌棄的扔袋子裡不吃了。
牙磣?
他竟然說牙磣?
難不成老板給他們買車票,又送他們上車,還給了他們不少錢,就是讓他們吃一口摻沙子的魚?
腦袋有毛病吧?
顧毓澤白了齊白鶴一眼,他戲精附體啊?自己買的什麼東西,心裡沒數嗎?
有糟魚嗎?
齊白鶴對上顧毓澤的眼神,嘿嘿一笑:“我這麼說,不是顯得咱們更牛,逼嗎?”
李珍一臉的嫌棄:“再廢話,你這輩子也到頭了!”
臥槽!
齊白鶴嚇的一哆嗦:“顧哥,我剛吃的什麼玩意啊?”
“敵敵,畏。”顧毓澤隨手丟給他兩塊綠豆糕。
對麵六個人聽見他們這麼說,心都涼了。
“扔廁所裡衝了!”顧毓澤隨手把剩下的糟魚塞齊白鶴手裡,後者趕緊灰溜溜遁了。
李珍重新對著六個人。
“曹玉果讓你們來的吧?”
這句無疑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