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毓澤塞給他兩百,把齊白鶴感動的不得了。
“顧哥,你們就是我再生父母,我以後肯定好好伺候你倆。”
顧毓澤白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彆說,這兩百算是我給你家幾個孩子的紅包,回去給孩子們多添置點東西!”
齊白鶴有工資,他要是給多了就顯得是在接濟。雖然齊白鶴也沒有什麼自尊心,但是尊重兩個字,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齊白鶴揣著錢,又去車廂裡亂竄消食了。
“曹玉果是想讓咱們死在火車上!”李珍一針見血的說。
“很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顧毓澤想起那股味道,拿起李珍手,聞了聞。
那股味道不見了?
“你聞什麼呢?跟小狗似的。”李珍彈了下顧毓澤腦袋。
“沒事,我在想,周明德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顧毓澤沒有聞到味道,也沒有放開李珍的手,輕輕的拿在手裡揉捏。
李珍眼神幽深:“如果換做是我,肯定不會讓咱們兩個死在海市。剛好年關,回家的路上,是個不錯的選擇。”
顧毓澤:“就剛才那六個人?”他自己一個人就能對付。
李珍深思:最好的下手地點,就是在車上。
火車上魚龍混雜,天南海北的人都有。但凡是有人懷疑,也不會懷疑到曹玉果身上。
和她一開始想的分毫不差,曹玉果就是忌憚他們在海市的人脈,所以年前才沒有搞動作。
“如果是我,就會安排兩批人,第一批是試探,失敗之後,才輪到第二批下手。”李珍眼睛漆黑如墨,閃耀著令顧毓澤沉醉的光芒。
手不自覺的放到她眼睛上,睫毛很長。
據說睫毛長的人,很愛哭。
現在看來,都是騙人的。她明明那麼愛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