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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搞錯吧？”
顧毓澤默默偷笑，沒錯。
出了紅葉市就是山地，山地上路可不好走，開車就彆想了，隻有拖拉機能行。
幸虧坐車的人不多，他們大包小包的姓李不少，司機按人頭算，一人要了他們五毛錢。
拖拉機連個擋風的東西都沒有，開起來之後，小風一吹，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李爺，您坐在蛇皮袋子上，把這個大衣往身上一搭，肯定暖和！”齊白鶴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厚實的軍，衣遞給李珍。
她當時都沒有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窮家富路的，湊著用吧！
還彆說，軍，衣，就是暖和。
顧毓澤也困，剛想閉著眼睛眯一會，就見齊白鶴又掏出一件軍，衣。
“顧哥，這是你的，我這還有帽子手套大棉褲，你要不要？”
顧毓澤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時候的心情了。
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了本了，有的地方，就算是有錢，也沒處花！
顧毓澤還以為這就算完了，沒想到方芳三兩下掏出被窩卷往自個和齊白鶴身上一搭。
好家夥，那小碎花雖然不好看，架不住厚實啊！
拖拉機噠噠噠的往前開，他們四個擠在一塊還挺暖和。
很快到中午了，司機師傅累了，也得讓拖拉機歇會，操著帶著口音的普通話和他們講話。
顧毓澤和李珍補覺，齊白鶴和司機聊的火熱，方芳準備飯。
“你們出個門，準備的還挺齊全！”司機看著方芳又是鍋碗瓢盆的往外拿，笑嗬嗬的說。
齊白鶴看著方芳，抽了抽嘴角。
她咋準備的比他還齊全呢？
“叔，我們出門在外的，不準備足了怎麼行！”
司機認真點頭：“你們來的早了點，再過個把月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