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耀軒將那手表戴上,說:“你要是跟我哥好上了,你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沈金台愣了一下:“不是跟你說過,都過去了,我跟你,跟秋池,都是一樣的,你們如果願意,咱們以後就是兄弟。”
閻耀軒就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沈金台不像是在說謊。他也有些疑惑了,說:“他追你,你也一點不動心?”
沈金台笑著說:“你覺得你哥是會主動追求彆人的人麼?”
閻耀軒才意識到,他哥還沒有正式開始追求。
原來還處在暗戀階段。
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來,對沈金台說:“他以前那麼對你,以後就算是要追你,你也一定不要輕易答應他。”
最好永遠都不要答應,這是他的私心。
沈金台笑了笑,他發現關於他和閻秋池,他說多少次沒可能,彆人好像也不會完全相信,可能過去的瘋狂追求太深入人心,隻能靠時間來衝淡了。
吃午飯的時候閻秋池看到了閻耀軒手上的表。
還好,跟他的不是同一款,差彆還挺大,是塊藍色的。
多少是個安慰,起碼不是黑白配。
在五星酒店辦的那場生日宴說今天晚上的,但他們下午基本上就開始忙了,閻家和方家都是了不得的人家,參加生日宴的客人非富即貴,即便請了專業團隊來打理,很多人也需要他們親自來招待,所以吃了午飯以後,他們一家三口就準備去酒店了。
閻太太特意戴上了沈金台送她的項鏈,一身紅色晚禮服,豐滿又大方,閻耀軒和閻秋池都是黑色正裝,他們兄弟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沈金台感覺自己在看電影大片。
閻家的兩個兒子太出挑了,一個高冷禁欲風,一個陽光暖男風,都是行走的衣架。
沈金台並沒有打算出席這種公眾場合,閻太太囑咐他在家裡好好休息。
“我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好好睡一覺。晚飯想吃什麼,讓家裡的阿姨給你做。”
“清泉剛才約我吃飯,我想請他來這邊吃,行麼?”沈金台問。
閻太太愣了一下,說:“這就是你自己家,隨便你請誰來玩。”
不過這話一下子讓閻太太和閻秋池兩個人心裡都驚了一把。
閻耀軒還問說:“清泉,白清泉麼?是不是跟你一塊演東宮那個帥哥?”
沈金台點頭:“就是他。”
閻太太眼神複雜地看了閻秋池一眼,發現閻秋池已經笑不出來了。
主要是沈金台和白清泉,感覺隨時都有確定關係的可能,誰知道他們倆今天獨處會發生什麼。
閻秋池的心一下子就被打亂了。
不過閻鐵峰的生日宴,他這個長子肯定是不能缺席的,再擔心,也得去。
閻耀軒要開自己的跑車,閻太太就坐了閻秋池的車子。
“應該沒什麼事。”她安慰閻秋池:“白清泉不是你們公司的麼,要不你想辦法找人問問,看看他那邊是什麼態度?”
閻秋池一整個晚上都有些分神,可這場生日宴注定要搞到很晚,就算宴會結束以後,他也還要留下來送客。
閻鐵峰的這場生日宴辦的非常隆重,各界名流都來了,對於閻家的兩個兒子來說,今天晚上也是他們拓寬人脈的時候,尤其是閻秋池,他影視公司辦的這麼出色,充分證明了他的工作能力,接下來幾年閻鐵峰肯定要慢慢把擔子都交到他肩上去的,那些大佬高官,他都要一一拜會。
他是這場宴會的焦點,無論是身高相貌還是工作能力都在年輕一代裡出類拔萃,名聲又好,沒什麼花邊新聞,彆說有千金的人家了,就是有些已婚貴婦,也忍不住多打量他幾眼。他端正地站在閻鐵峰身後,英氣禁欲的模樣,不知道撩到了多少人的心。
閻秋池抬手看了一下表。
晚上八點鐘。
一輛跑車駛過幽深的樹林,白清泉看到遠處一棟彆墅,在黑夜裡亮著光。
閻家大宅,小有名氣,連他都聽說過。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車子停在彆墅前頭,沈金台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微笑著站在庭前。
白清泉下了車,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彆墅,“哇‘”了一聲。
“為了等你,我都快餓死了。”沈金台說。
“下午去錄節目,結果超時了,快六點才結束。”
白清泉從車上拿了個果籃下來,立馬有阿姨接過去了。
白清泉跟著沈金台進門,笑著打量了一下房子的內部,倒跟他想的不一樣,不是歐洲皇室風,是中西合璧的那種,其實家具什麼的也很多,但是房子太大了,就顯得很寬敞。
這邊緊挨著市政府,是南城最貴的地段了,閻家這種帶莊園的彆墅,那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起的。
七月底,正是最熱的時候,吃完飯以後,倆人出來散步,徜徉在月光之下。七月的月色特彆好,月色下是樹蔭花香,夜風習習,帶著溫熱潮氣,隻聽“叮咚”一聲,小愛突然上線:“親!”
沈金台立馬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英雄所見略同!”
“的確是個好時機呢,親最近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們的變美獎勵送都送不出去呢。”
這是激將法麼?
“看我的吧。”沈金台說。
他們走到後院的遊泳池那兒,他就問白清泉:“遊泳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