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駱聞聲上身,駱聞聲是文化人,可是特彆愛說騷話。
白清泉一下又分不清沈金台和駱聞聲了,他心跳的很快,又很窘迫,伸手抹了一下脖子。
沈金台其實沒放開親,導演看了一遍回放也很不滿意,覺得他親的太假了,像啄木鳥。
“青春期的男孩子,愛欲一旦爆發,應該是又青澀又凶猛的,這已經不是他們倆第一次親密接觸了,你可以想象他們倆可能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再拍一遍,還是ng了。
他們倆都遇到了瓶頸,沈金台表現的不如以前出色,白清泉表現的更不行。
拍到後來,白清泉都笑不出來了,明顯抗拒了。
“導演,休息一下吧。”沈金台說。
“那也行,你們再調整一下,培養一下情緒。”孫四海說。
白清泉直接就回了化妝間。
沈金台跟進去,關上門,說:“你要是實在接受不了,也不用勉強,這段戲也不一定非要拍,原來的劇本也挺好的。”
白清泉就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突然很難受。”
理智上覺得這段戲拍了對他,對電影更好,感情上卻有些抗拒。
就突然很難過。
沈金台就在他旁邊坐下來,白清泉沉默了一會,說:“我覺得我演不出導演想要的樣子。”
“那我們就跟導演討論一下,換一種表現方式。”
“怎麼換?”
沈金台昨天晚上就想過這個問題,他倒是有一些想法。
“我們的粉絲可能會想看我們露,但其實未必想看我們拍激情戲,這個電影的受眾很多肯定都是小女生,尺度太大,會減少受眾範圍吧?我覺得隱晦一點,力道也未必會減弱。”
比如當初拍東宮,李敘和太子瑛的床戲,就拍的特彆隱晦唯美,可是太子撕衣那個鏡頭依舊張力十足,刺激性和衝擊力一點都不比落露的鏡頭差。
孫四海很喜歡跟演員聊戲,就問說:“你有什麼想法?”
“不一定非要拍我們倆互相啃,可以拍外頭的雨,甚至於我們倆十指交叉的手。”
他這話一下子給了孫四海很多靈感。
雨。
最後倆人隻在床上拍了一段交疊的鏡頭,剩下的大部分時間,導演都用來拍雨和花了。
暴雨拍打著窗台上的花,花蕊殘破,花瓣凋零,在超清鏡頭下,一組雨打花心的鏡頭,簡直比兩個男人的交疊更帶感。
不過光拍這些肯定也是不夠的,激情戲不能拍,起碼兩位帥哥得露一下吧?
這一下白清泉和沈金台都沒有意見。
當演員的,都不怕露,尤其男演員。
孫四海打算拍一組事後的鏡頭。
“脫吧?”沈金台笑著看向白清泉。
倆人都脫的隻剩下內褲,躺到了床上。
孫四海是攝影師出身,對畫麵特彆講究,雖然他們倆蓋著被子,不過孫四海還是要求他們倆抱在一起。
“要像個連體嬰兒一樣,表現出極度深愛對方的樣子。”
沈金台就抵著白清泉的額頭,倆人的身體擁抱著,體溫交纏。
“你猜我在想什麼?”白清泉低聲說。
“想什麼?”
白清泉就笑著說:“我在想閻總,哈哈哈哈。”
想著閻秋池,他就不怕自己會動情出洋相了。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沈金台,想著這是他老板的人。
可這到底是他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尷尬肯定是有的,還有些異樣情緒浮在心頭上,沈金台表現的很從容,他在鏡頭前一向從容,可是他的耳朵和脖子出賣了他,因為泛著淡淡的紅。
其實是不是大猛攻,是不是高大健壯,原來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就像這樣的,看起來受受的沈金台,他也覺得一點都不違和。
“那個……”孫四海考慮了好一會,問:“你們倆,誰露個屁股?”
白清泉和沈金台裹著被子坐起來。
沈金台看了一眼白清泉,見白清泉明顯有些抗拒。
“我吧。”他說。
他對於露身體一向坦然。
“不需要拍前麵吧?”他問。
孫四海說:“不用,隻需要露出屁股和一條腿。”
沈金台就在被窩裡直接把內褲脫了。
被子淩亂地蓋在他們身上,白清泉看著沈金台,忍不住悶聲笑了出來。
沈金台臉色微紅,說:“笑什麼?”
“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麼?”
真的沒有,他除了些微的尷尬窘迫,竟然對白清泉沒有一點感覺。
這下真的成好姐妹了。他為什麼會受的這麼徹底??這合理麼?!
他竟然被係統和閻秋池硬生生給掰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