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利福,不用覺得沮喪,白狼畢竟不同於普通的狼,它是獨一無二的,我們可以遇見卻不能·強·求。”
這話說的在理。
夏佐伊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但隨即就聽格納繼續道:“白狼既然不喜歡這隻雪狼,也許領主可以帶白狼前往波維爾國來做客。”
“我的狼群中有很多隻母狼,總會有白狼喜歡的……”
夏佐伊:“…………”
最後,格納沒能帶走一根狼毛的離開了。
*
最近這段時間有點太過忙碌。
在格納·科茲莫走後,夏佐伊終於能夠喘口氣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了。
另外值得一提,他最近也沒有怎麼瞧見教皇冕下。
——大主教保羅前段時間來到了德西尼亞領地,然後教皇便經常初入威薩斯內的教堂,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事情。
這晚,天上的夜幕才剛剛懸掛起月色後,夏佐
伊就在一處觀賞外麵帕爾湖景色的大落地窗台前看到了教皇冕下。
他側身倚靠在欄杆旁,抬起頭凝望著星光點點的夜空,飄落在肩膀上的微卷長發隨著夜風微微揚起,身穿黑衣,整個人就像是融入了璀璨的星布之中,但卻又被夜幕的黑暗襯托的……
夏佐伊:很有魅力。
星星下看人,誰都好看。
他走過去問:“冕下,還不去睡覺嗎?”
賽加洛特轉頭,鎏金色的眼眸在月色下仿佛也染上了醉人的溫柔,他道:“你怎麼也沒睡?”
夏佐伊:“還不太困。”
想玩會兒。
賽加洛特:“喝酒嗎?”
“我可以喝葡萄酒。”
正好也能夠助眠。
夏佐伊讓尤狄特拿來葡萄酒和酒杯後就讓他下去休息了。
隨即,他和教皇冕下便坐在窗前欣賞著月色美景。
夏佐伊搖晃著酒杯,他喝酒但喝的不多,偏愛的幾種酒類也非常少,葡萄酒是其中之一。
城堡裡麵的葡萄酒全都是自釀,味道甘醇濃厚,當酒塞打開後,一股濃鬱的酒香便飄散而出。
夏佐伊的心情變得更好了,臉上也不禁流露出笑容,眉眼彎的像月牙一樣漂亮。
賽加洛特不著痕跡地移開眼神,品了一口酒道:“在你的領地內有很多其他地方需要學習的地方,最近我一直在忙於一件事情。”
“什麼事?”
夏佐伊沒有想到教皇冕下竟然會主動提起,便轉頭看他。
賽加洛特:“孤兒院和救助所。”
“黑死病的疫情對於聖艾羅帝國民眾們的影響太大,雖然疫情已經過去,但大多數人無家可歸,流離失所。”
“國王沒有及時作出決定,也沒有拿出相關的行之有效的政策,所以,這件事情將由教廷來負責處理。”
夏佐伊聞言坐起身:“冕下打算怎麼做?”
賽加洛特:“之前在疫情期間,帝國內其實已經形成了救助所的最初雛形,隻不過在疫情過去後,各方撤離,救助所在沒有了供給後便逐漸的荒廢了。”
“更甚至,教堂之前將帝國各處調查的情況傳回,有些地方仍然混亂無序,吃不飽的大有人在……”
大人都尚且生存不易,更何況一些還沒有成年的孩子。
賽加洛特看起來似乎很心係這件事情。
但身為教皇,賽加洛特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憐憫心。
他可以做到對待任何事情都無動於衷,並且冷眼旁觀的觀賞,不過有一點……
賽加洛特:“我記得你不久前曾經說過,如果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照顧就好了。”
夏佐伊驚訝。
之前的一天,他去威薩斯內的孤兒院看一看一些生病的孩子們的情況,那時也是煉金術士為孩子檢查身體的第一天。
他見本來年紀還很小、正應該是淘氣受寵的孩子,卻因為失去家人父母,在孤兒院裡拖著病體,雖然不舒服但乖巧的等待著……那樣子瞧著實在讓人心疼。
夏佐伊的心裡不禁感慨萬分。
他想,孤兒院裡的孩子們起碼能夠吃飽穿暖,可是彆的地方……
夏佐伊當時便順著心裡的想法隨口說了一句,但卻沒有想到竟然被教皇冕下記在了心裡,並且還……
夏佐伊不由得抿抿唇,有種異樣的情緒仿佛像是甘醇的美酒,正也一點一點的從心裡揮發散開。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賽加洛特這時卻拿起酒杯道:“不需要謝謝我,因為這不是你該擔負的責任。”
他說完後便用酒杯碰了碰夏佐伊的杯沿。
夏佐伊彎起眉眼,不需說話,回敬一杯。
然後,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迷糊中好像靠進了一個溫暖不已的胸膛,聽到有人低聲詢問:“去睡嗎?”
夏佐伊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