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三差五的出差,就算在家也常常深夜才能回房間,這是她之前萬萬想不到的夫妻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林恩筱睡的迷迷糊糊,耳朵裡躥進隱隱聲響,她身體難受,連眼也睜不開。下一刻卻明顯感受到壓在身上的重量,一片溫熱將他罩住,她知道是他。
嘴唇被輕輕的嘶咬,鼻息間是那抹熟悉的味道,她努力撐開一點眼睛,“荀哥哥,”
“嗯。”
她出聲,他的吻開始變得又密又熱。她不知道這算什麼,這是他每次出差回來的必做事項。而她想要的屬於他的溫暖也隻能從這裡獲得。
他輕咬她的耳垂,想讓她清醒,她推開他的臉,“荀哥哥我,”
他轉臉再朝她的唇壓來,讓她說不了話,“不想我嗎,”
想,但是我現在好難受。然而她貪戀他的溫暖,所以她說:“想。”
這是一個默認的信號,他開始熱情的挑逗,難受與**交織,她握緊手指,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聲音冷,他的眼睛冷,但他的唇是暖的,他的舌是暖的,他的胸膛是暖的。這種時候她喜歡抱著他,因為沒什麼彆的機會能和他這樣貼近,她貼著他的胸膛,像一個絕症患者要從他身上汲取生命。
“荀哥哥我好想你。”她收緊雙臂,緊附著他,傾述心腸。
“嗯。”
房間裡漆黑一片,做這件事她不喜歡開燈,這一點他向來是照顧的。不全是害羞,也許是怕有些東西在心裡幻滅,關於他的一切,任何一點她也不希望在心裡幻滅。
她的簡單告白,他用更深的吻來回應,他勾住她的舌頭,吮吸,緊緊糾纏,他挑去她肩膀上細細的肩帶,在她清晰的鎖骨上輾轉,他有耐心讓她醒來,她也一向在夢中被他挑逗的徹底清醒。
他會充分的挑起她的熱情,不會讓她感受到痛楚,即使是第一次她也沒有過痛楚的感受。她偶爾對薑婭提及他早出晚歸的事,因為隱隱擔心他出早晚歸並不全為工作。
23歲的她結婚近一年,卻對男人並不了解,而23歲的單身薑婭自稱閱人無數,以她提供的信息,林恩筱判斷每次出差回來能要她幾次,這個男人應該是全部屬於她的,所以即便有所不適她也儘量配合。
但是今天她漸漸開始不耐煩,他卻一點也沒能識得,也許她開不開心,身體狀況好還是差,於他根本不受影響。
突然她抬起無力的胳膊,雙雙撐著他滾燙的胸膛,阻止他繼續動作。
昏暗的光線裡隻看到他模糊的麵部輪廓,他抬手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強勢的舉起來,壓在枕頭上,他又俯下身來,“我回來了你不開心?”
“沒有。”
“那就乖一點。”
他的呼吸打在臉頰上,就算被他呼吸使用過的空氣,她也是喜愛的。每次他得到滿足後,她就窩在他的懷裡睡覺,隻要他不動,她也不動,就算一直呼吸他呼吸過的空氣,她也覺得歡喜。薑婭說她對傅荀的愛是變態的,也許吧。
22歲還保留著初夜的人恐怕不多,22歲還保留著初吻,薑婭說這是變態。心裡深愛著一個人,又怎麼會和彆人親吻。
對,她是變態,她是病了,從遇見傅荀的那天起她就得了一種病,隻有他能解救。眼睛就隻能看到他有什麼辦法,有關他的一切她都喜歡,那時隻要能看他一眼她也會覺得幸福。
她就是病了。
她側了臉,眼角滾下一滴淚,落進枕頭,但他永遠不會知道。“荀哥哥,”她再出聲,聲音被他施在身上的力量變的渙散軟弱,“下次,你可以,可以陪我回家嗎,”
他不停息,呼吸粗重,卻還是俯到她的耳邊,“你知道我很忙。多帶點禮物過去,嗯?”
這樣的回答是林恩筱意料中的事,她卻不知道哪裡突然來了力量,出乎意料的朝著傅荀就反撲了過去,張了嘴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她手指打著顫蓄力,她不能判斷自己使了多大力,不知道他痛與不痛,他並沒有推開她,甚至都不挪一下肩膀,就任她咬。
她手攬著他赤著的腰,一滴淚滑落臉頰,順著鼻梁緩慢向下。
她鬆了口,隻軟在了他的身上,鼻息中是他身上帶著溫度的沐浴香氣。對她這奇怪的舉動他並不詢問,隻是下一刻更動情的收走她一切的力量,她的憤怒大概隻被當作了**。
清晨的第一束晨光從窗簾的縫隙溜進室內,林恩筱便醒了。
她側身,在朦朧的光線裡看身旁的男人,他呼吸平穩,鼻梁高挺,眼睛自然闔著。
她還枕著他的手臂,大概已經枕了一整夜。在這種事情上他是大度的,她不推開,他便不抽走。這個角度的這張臉已經被她用眼睛描摹過千百回,有時她可以就這樣看著他直到他醒來。
她小心從床上下來,披了外袍,從衣帽間拿了衣物出了房間,一點聲音也不發出,她進了旁邊的房間,在那裡衝了澡。
她皮膚白,也脆弱,身上有他留下的紅痕,下身的隱隱不適,印證著夜裡發生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人就是時間管理大師,一天啥事也不耽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