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婭默認了,陳望便迂回曲折,真假參半的講述了傅荀與林恩筱曾經的那段婚姻生活中的主要矛盾。
林恩筱與傅荀的婚姻生活,薑婭即便是十足的好奇,卻也不能知道的祥細,後來他們離婚,她也隻知道些骨架,林恩筱一向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即便是再痛苦,她也不會像通常的人那樣哭唧唧的將一切都講給彆人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薑婭簡直聽的不想走了,陳望講完從前的矛盾,又開始講起了眼下的現實。
“說實話,現在的男人,如果是形象好、能力出眾、財力雄厚真是很難有像我們董事長那樣潔身自好的。就憑您,您何時聽過關於我們董事長與誰有染的這種荒唐事!”
“他的全部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所以他才能做成如今的樣子。”
“不過,再厲害他還不就是一個人麼,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這是人他就會有個缺點,他的缺點就是太直,不會哄人。其實他有多在乎太太,彆人不知道,我知道的最清楚。”
“他們離婚一年多了,他從未沾過女人,你說要是隨便換一個人,能做到麼?要是心裡沒有人,能對彆的人女連眼皮也懶得抬麼?這是多麼深厚的感情才能離婚這麼久,還是隻想著太太,惦記著她能回家。其實離婚那天,他們辦完證,他在民政局停車場就當場就暈倒了,太太她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
明明喝的是咖啡,倆人卻聊出了喝酒的感覺,薑婭都有點為某個可憐男人動容了。
“他們倆離婚,太太是走了,是遠走高飛去追求更精彩的人生去了,可憐我們董事長就那樣大病了一場。”陳望朝桌麵上靠,更近的對薑婭說話,“你應該知道他們傅家很複雜吧,”
薑婭也貼在桌子上回答,“當然知道!他們那一大家子,嘖嘖嘖,”
“我們董事長就那樣帶著病體,還要對抗那一大家子你說他容易嗎?”
“不容易。”
“我們董事長不但要高強度的工作,心裡還要承受最愛的女人離開他的事實,你有過失戀的經驗嗎?”
“當然有。”
“難受嗎?”
“難受死了。”
“對,能難受死個人。”
“我們董事長當時就是那種狀態。可是他還得工作,還得麵對那麼不儘人情的一堆長輩,你說他慘不慘,”陳望抬起手,手指先是比劃了一個十,好像覺得不夠慘,換成了二十。“那段時間他整整瘦了二十斤!二十斤哦!”
雖然有虛假成份,但當時傅荀生病真是瘦了很多,陳望說的毫不心虛。
“瘦二十斤!”薑婭竟然有點羨慕的樣子,陳望微微壓眉,薑婭連忙收了自己的不當表情,搖了搖頭,“失戀是最折磨人的了,想不到那麼強的人也會這樣。”
陳望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可不是麼。你說要是我們董事長不喜歡太太,不在乎她,能把自己作成那樣麼,你說是吧。”
“噯……”
“但是,你不知道他放不下太太的事,其實是我們從側麵看出來的。離婚後他對太太的事決口不提,也不準我們任何人在他麵前提起。但是他這些行為就很明顯了嘛,對不對,我們又不是瞎子,誰還看不出來,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就病成了那樣。”
咖啡館的客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倆人直聊到原本就暗沉的天,更是暗的像要下雨了。
最後,陳望開門見山,“其實,也不是要你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最多就是有適當的機會就麻煩你撮合撮合,當然最重要的事還是得我們董事長他親自感動太太,改掉自己一向自尊自大的毛病,讓太太自己真心實意的願意再接受他才是。”
薑婭笑了笑,將資料推回陳望的手邊,“姐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會幫忙,但是這個就算了。”一副豪爽的架勢。
陳望將資料拾起來,拿在手上,再次鄭重的遞上前,“這個還請薑小姐不要客氣,這些業務找誰做也是做,薑小姐的為人,今天我有見識了,所以我相信交給你一定是它們最後的歸屬!”
一推二讓三收下。薑婭最終如獲至寶的接了那份項目資料,陳望卻又向她遞了幾頁紙過來。
薑婭握在手上,乍一看,像個調查問卷,仔細一看:林恩筱最喜歡的顏色?林恩筱傷心的時候、開心的時候會做的事?林恩筱工作累了的時候會做的事?林恩筱最喜歡的消遣方式……
根據這份問卷調查,可想而知,“傅董事長真是對果果一無所知啊!”
陳望對薑婭的驚訝抱歉的聳了一下肩膀,訕笑。
不然還會走到非離婚不可的這一步?
薑婭嗬嗬嗬,陳望也嗬嗬嗬。
本來薑婭已經是被陳望所講訴的那些深情感動的一塌糊塗了,這下提起筆,一題題回答下來,她深深的懷疑這個男人真的有她聽到的這麼愛林恩筱?真的有結過婚?真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
咋啥都不了解?
罷了。不愛,誰這麼無聊,花這麼大心思,就為了解一個女人。
薑婭填寫的認真,突然抬頭,“話說,傅董事長他有沒有什麼同母異父,同父異母的兄弟這些啊?”
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