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是想拜入盛老的門下,成為盛老真正的學生,肯定是要費一番功夫的,盛老作為頂尖的小提琴大師,要是收學生,肯定是要考察一番的,不可能簡簡單單一見麵就一下子把人收下的。
雖然楚溫對自己學生有信心,但是也不能完全保證程荔月她真的能拜入盛老門下,畢竟誰也不清楚大師選弟子的標準,到底是看天賦還是看眼緣?這個就有些玄乎了。
而現在自己學生提前跟盛老打好關係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最後拜入盛老門下的機會比起旁人自然就大了不少。
再加上自己學生的天分也不差,可以稱得上是天才了,盛老到時候見了,指不定就愛才心喜,把人收下了呢?
而且楚溫可以肯定,明年自己學生考入中央音樂學院之後,是肯定可以把班上九成九的學生都比下去的,至於那剩下的零點一成,大約也就是和自己學生一樣的天才了。
不過自己的學生,當然是看著怎麼樣都好了,楚溫相信就算是班上同樣也有小提琴天才,自己學生也肯定是表現地最亮眼的那一個,隻要盛老願意收徒弟,就沒道理不選自己學生。
至於以後程荔月這個學生要是真的成功拜入了盛老門下,對外稱呼的時說的是師從盛老,而不是他這個第一任老師,楚溫也不介意。
因為在他心裡,他也就是啟蒙老師,就跟古代士子一樣,不少士子在拜入大儒門下之前,都是上過私塾或者是請了夫子來家裡啟蒙的,這跟以後他們拜入大儒或者座師門下成為正式弟子並不衝突。
要是在程荔月這個學生拜入盛老門下後,楚溫還要求她對外稱呼的時候說師從他這個老師,那才是貽笑大方了,他對自己的水平有自知之明,是萬不能和盛老相提並論的,要是按照古代的說法,人家盛老就是那個大儒,他隻是啟蒙夫子而已。
稱呼這些對於楚溫來說並不重要,隻要程荔月這個學生以後可以記得他這個第一位老師就可以了,反正他最開始對這個小姑娘感興趣後麵多加照拂私下裡時常指導也是因為惜才,看到她以後發展越來越好,他隻會高興,又哪裡會因為細枝末節的東西而怪她呢?
不過這些還遠著呢,拜師這些肯定是還要等到明年入學了才有機會,現在不過是空中樓台,八字還沒一撇呢。
想完這些,楚溫又交代了自己學生一些話,讓她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旁人想請教盛老還沒有那個門路呢,這會兒她有了盛老的電話,一定要物儘其用才是,有問題儘管請教盛老,對於她這樣的小輩,盛老應該是會很樂意指點的。
而另一邊,裴立戎在六點半妹妹出發去了文工團之後,他也騎著自行車帶著東西和信動身去齊家村那邊見孟大夫。
也正巧,因為這天是國慶,公社宣傳隊正搭台表演節目呢,今天大家也不用上工,這會兒字都去村裡打稻場那邊去看表演了,村裡這會兒都沒有人影,裴立戎他一路走到孟大夫他們那裡也沒有遇到什麼村裡人。
而孟大夫他們沒有去,老胳膊老腿的,也擠不過村裡人,而且作為被下放來的,他們也不好跟村裡人往前擠,所以就算去了站在後麵也看不到什麼,於是幾個老人商量,乾脆就都不去了,今天也不用上工了,也正好可以休息一天。
“你怎麼來了?不是回京城去了嗎?”孟大夫看著裴立戎來了有些驚訝,之前裴立戎回京城他也是知道的,五月底走的,現在才四個月,這麼快就又回來了?
裴立戎一邊把那封信遞給了孟爺爺一邊解釋道:“國慶放假,我就趁著這個機會回來看望妹妹和叔叔嬸嬸了。對了,這是閔爺爺托我給您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