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班上的同學聽到了那個男同誌說完的話後,也有些驚訝外加不可置信,紛紛說道:“吳均音,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那些名頭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這麼厲害的一個人來教我們?”
吳均音有些得意地說道:“怎麼可能會是假的?也就是你們是外地的,不知道盛老的名字,在京城這邊早幾年的時候,盛老的名字那可是如雷貫耳的,還開辦過不少個人演奏會了,學小提琴的哪一個不知道這位盛老這位大佬?我們現在能讓盛老來給我們上課,簡直是走大運了。”
吳均音的話,大家還是相信的,因為他這會兒身上的穿戴都很不錯,而且還戴著眼鏡呢,眼睛可不是個便宜貨,這麼一看,他的家庭出身肯定很不錯,比他們多知道這麼多消息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雖然剛剛說吳均音沒有多說盛老的履曆,但就他說的“國內小提琴第一人”、“頂尖的小提琴演奏家”這樣大的名頭,大家還哪裡聽不出來自己這位新老師的厲害之處?
這樣的老師一聽就很厲害,怪不得剛剛吳均音他說自己就是為了盛老這位老師才過來上學的呢。
這麼一聽,他們還算是撿著了便宜了,正巧這位厲害到不行老的師就教他們這一屆了,要是他們早一年或者晚一年上學,可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
這會兒被吳均音這位同學一說,大家心裡學小提琴的勁頭瞬間又盛了幾分,畢竟是這樣厲害的老師來教他們呢!這樣的好事要是錯過了,那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可不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學?
因為剛剛吳均音把盛老介紹地那麼厲害,大家這會兒對盛老也是異常感興趣的,紛紛圍著吳均音,讓他多說兩句,大家都想多知道一點關於盛老的事情。
吳均音其實說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剛剛顯擺的時候有些爽快,但是這會又覺得做的有些不妥了。
本來班上的同學都不知道盛老的身份,自然也不會卯著勁到盛老麵前表現,而隻他一個人知道盛老的身份,比大家都出了不少的優勢,在旁人都沒有所覺的時候,他在盛老麵前多多表現,盛老肯定會對他另眼相看,指不定就能把他收為弟子。
可是現在都知道了,後麵為了贏得盛老的青睞,會不會爭著機會到盛老麵前搶風頭?這樣一來他就是無形中為自己培養了競爭對手。
隻不過看見同學們這麼恭維自己,他要是不多說些什麼也有些下不來台,再加上他想著班上的大部分同學連盛老這樣的人物都不知道,肯定也是接觸小提琴沒多久的,不然怎麼會沒有聽說過盛老這號人物。
而且通過這兩天的零星交談,他也大致了解清楚了班上大多數同學的小提琴基礎,不少人根本就是沒有,就比如那個汪年年,之前還是拉二胡的呢,但現在才開始拉小提琴,從頭學起,就算是每天加班加班不休息也拍馬趕不上他,這麼一來,他就更不用擔心會被超過了。
想到了這些,他也就不在乎多說兩句了,隻不過因為心裡還有一點說不清的顧慮,他也是揀了盛老的經曆,隨口說了幾句,然後就說自己了解的也就這麼多了。
上午盛老的這節課上完,他們就沒有課了,到了下午才有課。所以這會兒他們是已經下課了,可以直接走了的。
五個男同誌走在一起往一個方向走了出去,程荔月和汪年年還有駱玉蘭她們三個女同誌也是手挽著手走在一起。
路上汪年年有些好奇的問道:“月月你之前不是在文工團拉小提琴的嗎?知不知道關於盛老師的更多事情?我還想聽,可不可以給我再講講啊?我覺得我們的這位老師真的好厲害啊,剛剛那個吳均音可是說老師是我們國內小提琴的第一人呢!”
程荔月對於盛老的一些事情,的確是比較了解的,於是就跟著汪年年還有駱玉蘭她們一邊走,一邊補充著一些剛剛吳均音沒有說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