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剛剛是九月初,天氣還是很熱的,程荔月能大熱天陪著她們兩個去逛百貨大樓,她們心裡是很感謝了。
想到這裡,汪年年高興的說道:“到時候我請你吃雪糕吧!京城這邊的百貨大樓肯定是有的,正好到時候我還想看看這邊的雪糕種類多不多呢。”
汪年年的家庭條件還是可以的,一點買雪糕冰棍的零花錢是拿得出來的,這會兒很是大方了。
駱玉蘭也忍不住感激的笑著小聲說道:“謝謝月月你了,到時候我請你喝汽水吧。”她的家庭條件雖然一般,手頭有些緊,但是咬一咬牙,一瓶汽水是可以請得起的,這比起買小提琴花的錢就不算什麼,而且汪年年都有表示了,她也不好意思,就隻說聲謝謝。
程荔月趕緊拒絕兩人說道:“你們千萬彆,就這點小忙,我還要吃你們的雪糕和汽水,那就有些太過意不去了,這正好到時候我也能趁著機會逛一逛百貨大樓買點東西呢,也不算隻陪著你們了。反正雪糕和汽水就彆了。”
汪年年和駱玉蘭聽了這話道:“那也行,反正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一定要說,我們也肯定都會幫的,明天去買小提琴,就麻煩你幫忙在一旁給我們提些意見,參謀參謀了。”
而這會兒那個吳均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了教室,正好聽著她們三個女孩子說話,也不知道站在那兒聽了多久。
他表情有些輕蔑的對著汪年年和駱玉蘭指責性的說道:“你們既然報了小提琴專業,為什麼連點準備都不做?連小提琴都要這會兒現買,這是認真學習的態度嗎,小提琴是本該還沒有開學就準備好了,你們根本就沒有把小提琴這門課當做一回事。”
程荔月聽著這位叫吳均音的男同誌的話有些牙疼,她聽完這段話,就一個感覺,就是覺得這位男同誌可能是很沒有些眼色和情商。
他是以什麼立場來說這句話的?又不是班乾部又不是老師的。就算汪年年和駱玉蘭直到現在才開始想起要買小提琴有錯,那也是她們的事情,要批評也是老師來批評。
而他也隻不過是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同學而已,跟汪年年和駱玉蘭都不怎麼熟,他突然跳出來說這些話的時候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更何況現在還沒有到需要用小提琴的課的時候呢,嚴格意義上來講,汪年年和駱玉蘭她們現在買小提琴也不算晚,並沒有遲。
就算吳均音自己對小提琴這門課認真,看不得汪年年和駱玉蘭兩個人連最基本的“吃飯家夥”都不提前準備好的態度,他也沒有指責的立場呀,說白了就是有些多管閒事了,這事跟他有關係嗎?
而且剛剛他說的話還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說教的味道,讓人聽著就莫名的不舒服,也是很不怕得罪人了。
程荔月因為是和汪年年還有駱玉蘭兩個人的關係好一點,這回自然是站在她們那邊的立場想的,對吳均音他突然冒出來說這些話,是很不讚同了,一下子也連帶著對他的印象有些不太好。
駱玉蘭的性子有些文靜,被吳均音這位男同誌這麼一指責還有些臉紅,不太好意思,隻不過汪年年的性子可不是這樣,她被吳均音這麼一說,哪裡能忍?
頓時就跟炮彈一樣的點了起來:“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買小提琴關你什麼事兒?現在到了用小提琴的課了嗎?我們耽誤了上課嗎?沒有耽誤你在這邊指責個什麼勁?
而且我們是外地人,幾百公裡幾千公裡的跑來求學,坐著長途火車,怎麼可能提前買好小提琴帶上呢?我們還怕磕著碰著了呢,自然得到這邊才能買的。
之前我們剛來幾天,還沒把自己安頓好了,哪有時間去買小提琴?不過這不是一有時間我們就想到要去買了嗎?你憑什麼說我們對小提琴這門課不認真?剛剛說那話的時候就好像你是老師一樣!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