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門過得很快,眨眼兩個多月過去了,這會兒已經到了十二月月底,再來一個多星期就到一月了,不經意間門馬上一年又要翻過去了。
之前因為電影那件事情,程荔月很是出了一番風頭,成為了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平日裡沒少被人注意的。
而現在兩個多月過去了,再大的浪也打沒了,人的注意力總歸是有限的,再加上她自己刻意的低調,這會兒關於她上過電影的事情也很少有人提起了,在學校裡存在感低了很多,將更多的時間門都放在了練琴上。
這會兒有盛老作為他們班的老師,平日裡更是沒少點撥她,雖然現在還隻是一般的師生關係,但是程荔月在盛老那邊也學到了很多,在小提琴上的學習更是如魚得水,進步不少。
隻不過程荔月她自己越進步越優秀,跟班上的吳均音矛盾就越大,畢竟吳均音一直都被她壓一頭,甚至盛老對她青睞有加,但加上吳軍本人又不是個心胸寬廣的,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不嫉恨?對於吳均音來說,那是恨不得班上沒有程荔月她這個人,這樣一來獨占鼇頭收到老師青睞的人就是他了。
隻不過他所思所想的根本不可能,程荔月一個大活人又不可能消失?所以吳均音就隻能這樣繼續的不忿下去了。
除了頭頂上有程荔月這麼一座大山壓著,吳均音和班上同學的關係也不好,在班上不說話還好,但是隻要一說話,就他那不自覺能氣死人的語氣,每次都會和同學吵起來,從開學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過去了,至今還是一個人都沒能交好。
而也因為學業和生活中的不舒心,比起開學的時候,吳均音的戾氣越來越大了,鑽了牛角尖,在練琴上就更沉不下心了,從開學到現在,在小提琴上可以說是一點進步都沒有,相反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有些退步。
不過除了吳均音之外,班上的其他同學學習上倒是都上了正軌,雖然一開始基礎都很差,但是也知道勤能補拙,再加上又有程荔月和吳均音這兩個超出了他們一大截又一大截的人,比他們兩個差的太遠,大家壓力也都很大,隻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就更有學習的鬥誌了,沒有一個人敢懈怠的。
而且每次吳均音和班上同學鬨矛盾的時候,總是會拿他的實力說話,一說到這裡,大家的確不好反駁了,畢竟吳均音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在小提琴上的實力的確是超出他們一大截的。
次數多了,同學們也憋屈,紛紛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發誓一定要超過吳均音,一時之間門他們班的勤奮刻苦算是在學院裡出了名了,不少老師都誇,他們這一屆的小提琴學生都很能沉得下心來學習,也正是因為如此,對他們的期望大了,老師教導的就更嚴格了,時常會教一些課程之外的拓展,絲毫不藏私。
“月月,我們快點去吧,那邊的排練要開始了。”下了課,汪年年高興地催促道。
程荔月一邊收拾書本,一邊點頭道:“再等一下,我馬上就收拾好了。對了,玉蘭她去哪了?”
“她和她那個同鄉出學校去了,好像是有事吧,昨天聽她提過一嘴,好像是一起寄信回家去的。”汪年年回道。
知道駱玉蘭的去向,程荔月也就不再問了,“我收拾好了,我們去吧!”
程荔月、汪年年要去學校禮堂那邊看元旦晚會的排練,每年的元旦學校都會舉辦晚會的,這回離元旦還有一個多星期,元旦馬上就要到了,所以那邊的排練也挺緊張的,每天下午都要進行呢。
她們因為才大一年級,元旦晚會是不需要表演節目的,也沒有上場的機會,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學院的領導說,希望大一新生在第一年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學習上,開個好頭,不然第一年就懈怠了,到了第二年很難再重新燃起那股勁來,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程荔月和汪年年她們兩個人這回隻是去看排練的,並不是排練中的一員。
至於她們兩個人為什麼能去,也是因為主持操辦元旦晚會裡麵的一個學姐跟程荔月認識,再加上關係也還不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都會想著程荔月,這會兒她覺得排練挺有趣的,就邀請程荔月帶著朋友過去看排練了,就當作是放鬆了,反正排練的大禮堂那麼多人,亂糟糟的,她帶幾個人過去也沒事。
至於程荔月為什麼會和這個學姐認識,還要歸功於哥哥之前認識的那個季遠。
因為裴立戎的幫助,季遠當時才得了一輛摩托車,在一眾朋友裡很是出了一番風頭,也正因為這樣,他對裴立戎的拜托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心,特意攢了一個局,帶著程荔月去認識自己那些朋友。
而介紹給程荔月但這些朋友都是跟她一個學校,有個彆的是音樂學院的,還有一些是其他學院的,不過都在一個學校,總歸有事都是能照顧上。
也幸虧季遠交友廣泛,算是圈子裡的交際王的,平時最熱衷交朋友,所以就算是想找一些同一所學校的朋友也是能劃拉幾個出來,要是擱在旁人身上,還真的辦不到這樣的事情呢,大學生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好找的,一抓都是一大把,還都同一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