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汪年年是真的好奇,程荔月就給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關於旱冰的事情,“旱冰場就在體育館那邊,可以進去滑旱冰,不過需要買票,票好像是兩角錢吧。”
汪年年聽程荔月說完就心動了,表情已經是躍躍欲試了,隻不過她也知道月月和哥哥約好下午去滑旱冰了,她這會兒要是跟著去也不認識月月她哥哥,到時候也尷尬,所以就沒有提一起去的事情,隻是道:“那等下次月月你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吧!需要買那個滑旱冰的鞋子嗎?我看冬天滑冰好像需要那種帶鐵刃的鞋子。”
“嗯,鞋子要的,百貨大樓或者是百貨商店應該都有。
我現在滑旱冰還不太熟練,不過我覺得再練練肯定可以像那些高手一樣滑的飛起,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練或者是我帶你呀,我現在也算是有一點經驗啦!教你的話包你學會。”說到這裡程荔月狡黠一笑。
“好呀好呀!等你下次要去一定要叫我!”汪年年拉著好朋友的胳膊期待地說道。
汪年年打算過兩天問一下駱玉蘭去不去,雖然大概率是不去的,她家境有些困難,最近還在食堂工作,去滑旱冰需要買票,這個對她來說可能是一項負擔。但是既然是好朋友,也還是要問一下的,她不想讓玉蘭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她們這個三人小團體之外。
“聽到她們剛剛說什麼了嗎?”吳均音問剛剛正好從程荔月汪年年她們兩個人身邊走過的王建偉。
王建偉也就是那四個男生中選擇跟吳均音一夥的那個人,這會兒聽到吳均音的話,雖然心裡想吐槽吳均音他跟個八婆一樣,連人家女生之間的談話都要打聽,太不爺們了,隻不過想著吳均音實在是出手大方,最後還是按捺住心中的吐槽,道:“具體的沒聽清,隻聽到了“滑旱冰”幾個字。”
吳均音聞言哼了一聲,言語之間難掩嫉妒地說道:“這好學生不回家練琴居然要去滑旱冰了,可真是破天荒啊,這一天不練倒不怕生疏了。”
這個王建偉有些一言難儘地看著吳均音,吳均音他自己都不能堅持每天都練呢,這會兒說這話有些站不住腳了。
而旁邊的吳均音妒氣都要具現化了,這會兒心裡忍不住地嫉妒的話一串一串往外冒。
怎麼就讓她被盛老收為了學生?要是盛老收的學生是他的話,他肯定比她做得好,到時候肯定是恨不得每天都拚命練琴。
盛老收了程荔月做學生這事雖然沒說,但是還是被吳均音發現了,他本就是京城本地人,早就知道盛老家住哪裡,本來還想搞個偶遇的,在盛老麵前多多表現表現,隻是一直沒好機會就算遇上了也沒說上多少話。
可沒想到他還沒在盛老麵前成功偶遇表現成功呢,就先發現了盛老已經把程荔月收為了學生這事,雖然這隻是他的猜測,但是他覺得肯定不會有錯的。隔三差五程荔月就會去學習,這要不是被收為學生了,能這樣?
隻是這事就算他知道了,也沒跟班裡人說,就連現在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這個王建偉都沒說。
本來班上的人就覺得那個程荔月比他高一頭,比他優秀,要是再知道了盛老把程荔月收為學生這事,幾乎就等於盛老親自蓋章程荔月就是這個班上最優秀的,那班上的人還不得一直拿程荔月壓他?更加崇拜那個程荔月然後踩他了,他在班上還能有以往的優越地位嗎?所以他一直都不說。
而且他覺得自己和那個程荔月差距並不大,他可是從小就學音樂的,不比她一個半路出家的優秀?為什麼盛老就隻看到了那個程荔月?
吳均音不無惡意地想到,等那個程荔月以後結婚生子估計就該放棄小提琴了,這樣的例子他可見過不少,就像他媽,結婚生子後因為精力跟不上,就轉為後勤了,而這個程荔月作為女人以後肯定也是一樣的,到那個時候盛老就知道自己是選錯人了,肯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