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一臉狂傲無所謂地對那個提醒他的人道:“看來裴立戎談的這個女朋友不簡單啊,心機蠻深的,現在就住進裴家了,嘖嘖,這要是再一個“不小心”,搞出了孩子來,隻要裴家
老爺子不想自己唯一的孫子前途受影響,就得認下這個孫媳婦。
能攀上裴家大少然後做到住進裴家這一步的女人,應該不會連這個都想不到吧?
我就等著他們倆什麼時候“奉子成婚”吧,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俗話說心是臟的想什麼都是臟的,謝軍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會兒見著事情了自然也是往最齷齪的那個方向想,各種汙蔑的話張口就來,最後“推測”出來的結果離事情的真相簡直有十萬八丈遠,絲毫搭不上邊。
隻是對於那些不明真相,對裴家狀況不了解的部分圈內人還有圈外人來說,自然就是相信了大半的,畢竟謝軍這樣的“推測”顯然更符合他們的認知,這樣的事情從古至今都不鮮見。
然後短短幾天的功夫,謠言就傳遍了。
裴立戎雖然一門心思搞科研,但是在圈子裡還是有幾個好友的,他們在聽到這些謠言的時候,第一反應當然是替裴立戎這個好友去辟謠的,隻不過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更何況他們都不是當事人。
最後眼見著謠言越傳越廣,幾個人簡單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趕緊過去告訴裴立戎吧,指不定裴立戎這會兒還蒙在鼓裡呢,畢竟他一向對圈內的各種八卦不感興趣,平時根本就不會主動去了解。
“多謝你們過來提醒我了,這件事情我會去查的。”裴立戎的聲音很平靜,隻不過臉上卻難得地染上了慍色,雙手緊握冒出了青筋,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真的生氣了,這個時候肯定是要有人倒黴了。
那幾個人見狀就知道裴立戎估計為這事氣得不清,以往哪裡見過他這麼生氣?估計這次惹事的人要倒黴了。
若是這件事單純是關於他自己的,裴立戎倒不會這麼生氣,被傳幾句閒話而已,圈內各種流言還少過嗎?
隻是那傳出流言的人千不該萬不該讓這事涉及到了月月,他細心嗬護的妹妹居然被編排進了這樣的流言中,被那樣詆毀著,他是絕對忍不了的。
再一想到自己還有程叔黃姨珍之重之,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從小保護著的妹妹在那些人口中被翻來覆去地汙蔑,用各種難聽的話揣測,裴立戎內心的憤怒是徹底忍不住了,怒氣升騰,最後沒忍住第一次喜形於色,對著桌子狠狠一拍,瞬間“哢嚓”一聲,木質書桌的一角瞬間裂開,啪呲一下地摔到了地上。
裴立戎的手心也立馬泛紅了起來,這麼大力氣地將桌子拍掉一角,疼痛自然也是避免不掉的,隻是這些他都不在意,他這會兒心裡隻想著要怎麼將這些流言給澄清或者消除掉,順便讓那個傳出流言的吃到他應有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