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進門的沈遲和簡竹打了個招呼,端著牛奶走上二樓的訓練室,坐在屏幕前打開電腦。
屏幕上彈出條中醫廣告:
一滴精十滴血。
扶著腰的他默默把手中的牛奶全喝光了。
他戴上耳機說:“抱歉今天晚了點。”
「沒事的呀」
「昨天奪冠今天還要訓練嘛」
「崽崽真的好勤奮」
「昨天是不是參加慶功宴了?」
旁邊的藍恒瞥見彈幕酸溜溜說:“慶功宴沒有男朋友重要是吧隊長?”
他在“男朋友”三個字上咬下重音,昨天比賽完他連沈遲的人影都沒見到。
藍恒以為沈遲多少會心虛,誰知紅頭發的少年開口:“不是男朋友。”
“昨天領了個證。”
彈幕炸得像煙花。
「結婚了?!」
「我激動得隻會啊啊啊啊啊啊啊了」
「嗚嗚嗚祝兩個寶貝百年好合」
「投小魚乾給兒媳婦當聘禮」
藍恒登時從座位上站起來,在震驚的視線下沈遲開始遊戲:“到時給你發請柬。”
聽到這句話藍恒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根本不是發不發請柬的事,而是他們剛成年的小隊長居然悶聲不響結了個婚。
當牆麵上的時針走向晚上十點,訓練結束藍恒壓低聲問向收拾東西的沈遲:“你真的想好了?未來說不定會出現變數。”
少年默然點頭。
從嚴雪宵朝他伸出手開始,嚴雪宵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的未來。
他聽見座位後的腳步聲回過頭,對著藍恒說:“我老婆來接我了。”
「改口改得真順」
「秀老婆的崽子」
「求藍恒心理陰影」
沈遲以為沒被嚴雪宵聽見,他收拾完東西跟著下樓,聽不出喜怒的嗓音浮現在耳邊:“老婆?”
少年迅速改口:“哥。”
隻不過晚上他還是被按在床上,先是似有似無劃過皮膚,再是他的腰被指節捏出印痕,全身上下沾滿嚴雪宵的印跡。
過了不知多久他的聲音在壓迫下顫抖,鼓起勇氣提醒:“聽說一滴精十滴血。”
停了片刻。
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嚴雪宵清冷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