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房門,房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新婚禮物,有施梁送的手工泥偶、莊洲送的機械鍵盤、嚴照送的字畫……
他坐在桌邊翻看禮物,他最滿意的是許成送的全套皮膚,迫不及待想給自己的m4換上新皮膚。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他走到門邊打開門,嚴塵塵捧著張畫站在門外:“我畫的第一張畫。”
沈遲低頭看著仰頭的小豆丁,彎下腰接過嚴塵塵手上的畫。
紙上用水彩筆歪歪扭扭畫著嚴塵塵跟在他身後當花童的場麵,隻不過沒有嚴雪宵的蹤跡。
“這是你。”
“這是我。”
嚴塵塵捏著小拳頭忐忑問:“你覺得好看嗎?”
“挺好看的。”
沈遲認真思考,至少比他畫得好看,好歹能看出是兩個人。
聽到他的答案,嚴塵塵控製不住語氣中的開心,將畫遞向他:“那我就送你了。”
走到門邊的嚴雪宵淡淡瞥了小豆丁一眼。
在嚴雪宵的凝視下,嚴塵塵不得不低下拿出畫筆在紙上的角落補上嚴雪宵。
他將畫送給沈遲後還要再說,嚴雪宵看向門口的阿裴,阿裴將嚴塵塵拎走了。
被迫懸空的嚴塵塵知道嚴雪宵一定是嫉妒自己能得到沈遲的誇獎,他告狀似地看向沈遲,然而少年無情關上門。
小豆丁的心臟哢嚓一聲,告訴自己愛豆是為了保護他才不顯露對自己的寵愛。
沈遲收好嚴塵塵的畫,他不知道嚴塵塵的心理活動,即便知道也隻會冷淡哦一聲。
嚴雪宵望著嚴塵塵的畫若有所思,拿起送的毛筆在筆筒裡潤了潤。
“你也要畫嗎?”
沈遲好奇地問。
嚴雪宵輕輕嗯了聲。
沈遲雖然不會畫畫,但他喜歡看嚴雪宵畫畫,準備在椅子上坐下時忽然被抱上床。
他穿著白色的婚服趴在床上,一拉下脫落到尾椎骨,透過玻璃窗的反光,嚴雪宵提筆在他後背上作畫。
濕潤的筆尖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他的皮膚敏感得顫抖,可窄瘦的腰被束縛住,隻能任由沾墨的毛筆緩緩在他背脊上大片勾勒。
冰冷的筆尖在皮膚上時而如同羽毛劃過,時而重重一捺,他甚至能感受到祖母綠婚戒不經意地擦過。
嚴雪宵落下的每一筆都深刻得印在他的腦海裡,一隻分毫畢現的小狼狗出現在他白皙的背上。
他的心臟激烈躍動,身後的動作逐漸激烈,如同墨汁沁入皮膚,他下意識從掙紮,然而像讓他彆亂動般臀被輕輕拍打。
墨汁沁染得更深,混著水淌在他的身體上,濕漉漉的皮膚呈現不透明的水墨質感,他的臉從耳朵尖紅到胸膛。
少年被親得昏昏沉沉忽視身後的危險,當最後一筆落下,他還來不及思考在擠壓下眼前差點一黑。
窗外是聖潔的雪山,他被釘死的身體彌漫酸軟,窄瘦的腰間垂著純白的婚服,過了不知多久,他咬著床單哼哼唧唧,連眼角都泛出紅。
男人溫柔問:“怎麼了?”
他的臉趴進枕頭:“肚子要裝滿了。”
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