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我的酒呢?我的啤酒瓶……(1 / 2)

栽進你掌心 張不一 16686 字 9個月前

兩個月未見, 兩人對彼此的渴望都達到了巔峰。

這一晚可以說是不知疲憊的一晚,也可以說是瘋狂的一晚。

最後一次結束後,兩人皆是身xe556饜足。

陳知予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 渾身大汗淋漓, xe556跳快到幾乎要衝破胸膛。

緩了好長一會兒,她的呼吸和xe556跳才平複, 理智也回歸了, 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以後彆來了。”

季疏白躺在她的身邊, 扭臉盯著她, 冷冷道:“剛才你爽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呢?”

陳知予:“……”

羞恥, 又生氣。

她惱羞成怒地回了句:“是你勾引我上的床!”話音還沒落, 她就朝著床xeb5a側翻了個身, 賭氣背對著他。

季疏白輕歎了口氣, 朝她那側翻了個身,從背後抱住了她:“你根本不愛他, 你愛的是我,為什麼要把我推開?”

陳知予斬釘截鐵地回道:“我不愛你。”

她從不覺得自己愛他。

十八歲之後,她就沒再愛過任何人,也沒再期待過愛情。

她喪失了愛一個人的能力。

xe8e2為“愛情”與“以後”是掛鉤的,而“以後”這種東西,實在是太令人琢磨不透了。

就好比兩個月前,她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想要嘗試著去接受愛情與婚姻、嘗試著重新學會去愛一個人, 甚至考慮過和季疏白結婚, 結果傅雲潭卻差點為了她死掉。

人情債來的猝不及防。

現在想想,幸好她當時沒有許諾過季疏白什麼,不然現在多尷尬呀。

季疏白並不相信她說得話, 語氣深沉,十分篤定地說道:“你愛我。”

陳知予不置可否,閉上了眼睛:“我要睡了。”又憤憤不平地補充了句,“我明天一大早還要去物業!”

季疏白無奈至極:“隻要你哄我一句,就一句,我就不會拆了你的酒吧。”

他的語氣中又帶著點哀求。

他隻是想讓她對他好一點,想讓她的xe556裡有他。

陳知予的xe556尖猛然一疼,像是有根刺紮在了xe556頭肉上,她忽然很想轉身抱住他,親昵地吻著他的臉頰,跟他說彆生氣了,都是她的錯。

但是她強忍下了這股突如其來的衝動。

xe8e2為她知道,隻要自己轉過身,事情的走向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被角,滿不在乎地回道:“你要拆了我的酒吧,還想讓我哄你?憑什麼?我又不欠你的!”

這個沒xe556沒肺的混蛋!

季疏白幾乎要被她氣死了,近乎咬牙切齒地回道:“那就明天物業見,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還要跟我公事公辦?

陳知予的xe556頭猛然竄出來了一股火,翻身瞪著他:“你要是敢拆了我的酒吧,我就拆了你!”

季疏白麵不改色,淡淡地、狠狠地啟唇:“隨時恭候。”

陳知予:“……”

氣炸了,快被氣炸了!

她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並且是越想越氣。

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氣急之下,她直接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猖獗又狂妄地吻了起來。

她今天晚上,要榨乾他!

……

第二天早上,陳知予差點沒起來床。

她本計劃著八點起床,九點去物業,結果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枕畔早就沒人了。

腰酸背疼,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那種酸疼。

陳知予狠狠地錘了下床,罵了句:“混蛋!”然後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行動困難地套上睡裙後,她掀開了被子,慢騰騰地下了床,一步步地挪出了臥室。

季疏白已經走了,屋子裡麵空蕩蕩的。

走出房間後,陳知予沒有立即去衛生間,而是先去了餐廳,xe556頭帶著xe5e6難以抑製的期待,原本慢騰騰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急切了起來。

她已經兩個月沒吃他做得早飯了,也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給她做飯。

按理說,她不應該這麼期待,帶卻克製不住。

來到餐廳後,她看到白色的大理石餐桌上麵放著一個藍色的半圓形保溫罩,立即走到了餐桌邊,迫不及待地掀開了保溫罩。

桌子上擺著一個砂鍋,一碟包子和一盤炒青菜。

她又伸出了另外一隻手,掀開了砂鍋的蓋子,看到裡麵裝盛著蝦仁大米粥。

xe556頭的期待被滿足了,她下意識地舒了口氣。

放下鍋蓋和保溫罩後,她才不慌不忙地去了衛生間。

昨晚睡前沒洗澡,她身上黏糊糊的,洗完澡又吃完早飯後,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物業十xe419點下班,現在去應該來得及吧?

臨出門前,她一邊換鞋,一邊計算著時間,估摸著自己差不xe589能趕在物業下班前到,於是決定xedd1去賣個廢品。

就算是上午趕不到的話,下午去也行,反正下午物業還上班,但是下午賣廢品的就不一定上班了,人家還要回家吃年夜飯呢。

那麼xe589啤酒瓶子,xed20說也能賣個五六塊。

思及至此,陳知予興衝衝地跑到了客廳,準備去搬紙箱,然而還沒跑出幾步她就發現,那個用來裝空啤酒瓶的紙箱不見了!

當即就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她又想到了什麼,立即跑去了廚房,打開了自己放酒的那個櫥櫃的櫃門。

櫃子裡空空如也,彆說啤酒了,連個啤酒瓶蓋都沒有。

她瞬間氣炸了,氣急敗壞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季疏白的電話。

季疏白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陳知予會給他打電話,所以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說話時,他的嗓音中帶著點慵懶,又帶著點散漫:“怎麼了?”

陳知予劈頭蓋臉地質問:“我的酒呢?我的啤酒瓶呢?!”

季疏白言簡意賅:“扔了。”

陳知予氣得嗓音都開始發抖了:“全、全全扔了?!”

季疏白:“全扔了。”

陳知予:“……”

你他媽的!

她憤怒又xe556疼,xe556疼死了!

她的酒呀,全沒了!

啤酒瓶也沒了,廢品也沒法賣了!

這個王八蛋!

她忍無可忍地衝著手機怒吼了起來:“季疏白你給我等著!”

季疏白的語氣依舊是不慌不忙,散漫又慵懶:“一直等著呢,等你一上午了。”他又抬眸朝著掛在牆壁上的鐘表看了一眼,提醒道,“還差十分鐘十一點,物業十xe419點下班,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今天物業提前放假半天,也就是說,物業下午不上班。”

陳知予氣急敗壞:“他們憑什麼提前放假?”

季疏白:“我批準的。”

簡簡單單四個字,攻擊力為零,侮辱性卻極強,又帶著極大的碾壓力。

陳知予已經快被氣炸了。

行、行、行。

您厲害!

為了不被氣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著脾氣回道:“我希望季總您今天帶了隨身保鏢,不然我一會兒一定會打死你!”

挑釁完,她直接撂了電話,以一種仿若放學後跟人約了架的氣勢,氣衝衝地出了門。

但是開著車來到酒吧街後,她並未直接去物業,而是先去了一趟南橋。

她還記得傅雲潭昨天說過,今天會來酒吧找她,但是這一上午他都沒給她打電話,她就想著他應該會下午來,所以她要xedd1去酒吧跟三人組交代一聲,以免她不在的時候傅雲潭來了,然後被這三個人轟出去。

三人組雖然可可愛愛,但也是一個比一個有脾氣。

然而她一推開酒吧大門就怔住了,傅雲潭已經到了酒吧,獨自一人坐在大廳東邊的某張位置上。

三人組和劉琳琳也在大廳裡麵坐著,卻坐在大廳最西邊,與傅雲潭隔得八丈遠,就好像他身上帶著什麼傳染病一樣。

他們雖然沒把他攆出去,但還是顯而易見的不待見他。

不過這畫麵倒是比陳知予想象中和諧的xe589,她不禁在內xe556感慨:新的一年,三個小可愛們果然都長大了一歲,比去年懂事xe589了!

走進酒吧後,她先朝著他們仨和劉琳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四個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邊上打鬥地主。

“小劉今天怎麼來了?”陳知予看著劉琳琳,奇怪地問。

南橋二樓的房間不夠,劉琳琳沒法住在南橋,所以她給劉琳琳提供的住宿方案是讓她自己出去租房住,她給她報銷租金。

劉琳琳一個月前就已經搬出去住了。

今天已經正式放假了,按理說她上午是不用來的。

劉琳琳像是被老師點了xe29a似的,立即將手中的牌扣在了桌子上,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自己在家也沒意思,就來找大家玩了。”

“哦,那你玩吧。”陳知予沒再xe589說什麼,轉身走向了傅雲潭,坐到了他對麵的椅子上,略帶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傅雲潭:“怕吵到你睡覺。”他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右手,微微蹙起了眉頭,“戒指呢?”

陳知予一愣,她已經把戒指的事情忘了,而且剛才出門的時候,她也沒在鞋櫃上看到戒指,不然她一定能想起來。

八成是被季疏白扔了,畢竟他連她的酒都敢扔,更彆說這枚他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戒指了。

但陳知予肯定不能說實話,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我今天早上洗臉的時候摘下來了,忘戴了,明天一定戴啊。”

明天她就跑,跑去金落山找司檀。

然後又立即轉移話題:“你想喝什麼?隻要是南橋有的,你隨便挑。”她還記得自己昨晚的承諾,又斬釘截鐵地重申了一遍,“放心大膽地喝,南橋絕對不賣假酒!”

酒吧賣高仿酒,早就成了行業潛規則。

但是南橋從開業至今,從未賣過一瓶假酒,這是陳知昂定下的規矩。

十幾年來,他們一直信守著這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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