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瓜呀!
程多暖震驚不已地看著nj她爸:“你竟然還敢藏私房錢呢?你膽子不小呀!”
程季恒:“你都敢逃學,我為什麼不敢藏私房錢?我要是被發現了,充其量是個輕微經濟犯罪,你,死刑。”
程多暖:“……”
好有道理哦,我竟然無法反駁?
她想了想,忽然發現擺在自己麵前的很可能是個瓜田,於是又問:“你都藏私房錢了,季叔叔也藏了吧?”
程季恒絕不出賣自己的狗兒子,立即否認:“我不知道啊,你可彆亂說,陳不醉他媽比你媽厲害多了,家裡麵三個姓季的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你這一句話很有可能讓你季叔無家可歸。”
程多暖心想:好像你的處境比我季叔強似的。
但nj她並沒有拆穿她爸,而是問道:“你有多少私房錢?”
程季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反正夠給你買手機。”
程多暖不滿:“你還防我呢?咱倆不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麼?”
程季恒:“我的私房錢,和nj你的成nj績一樣,不能亂說。”
程多暖:“……”
我合理懷疑你在嘲諷我!
二十分鐘後,程季恒將車開進了湖畔彆墅區。
程多暖雖然還有些生陳不醉的氣,但nj她並沒有忘記他交代給他的事情,所以在回家之前,他先讓她爸開著nj車帶著nj她去了了一趟季家,把東西交給陳不沾之後才回了家。
父女倆進家門的時候,心情一個比一個開心。
然而才剛一走進客廳,程多暖就聽到了她媽的聲音:“站住。”
陶桃身穿淺紫色的絲綢睡裙,抱著胳膊坐在沙發山,板著臉看向自己的小女兒。
與她媽對視的那一刻,程多暖心頭“咯噔”一下,預感到了不妙,腳步瞬間定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程季恒也感知到了不妙的氣息,但nj他卻天真的以為這事跟他沒關係,一邊快步朝著nj老婆走一邊安慰:“哎呦,又怎麼了?彆生氣了,有什麼……”
然而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呢,陶桃就瞪著他,沒好氣道:“你也站住。”
程季恒:“……”
父女倆就這麼忐忑不安地,站在了原地。
陶桃沒有立即說話,如同審視調皮搗蛋的學生似的,嚴肅的目光在這二位的臉上來回巡視了一圈,然後才開口:“你們倆,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程季恒:“……”
程多暖:“……”
細細說來的話,可以交代的事情很多,
但nj是。
沒一件事是敢交代出來的。
除非不想活了。
父女倆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對對方的鼓勵和支持,然後齊刷刷地看向了陶桃,異口同聲:“沒有。”
陶桃:“……”
你們父女倆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呢?
她氣得不行,卻沒有立即發作,而是說道:“我再給你們倆一次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程多暖:“真的沒有!”
程季恒附和nj:“是的,絕對沒有,我們倆對你,忠心不二!”
程多暖:“對,忠心不二!”
陶桃看著nj他們父女倆一唱一和nj狼狽為奸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隻得使出了殺手nj鐧:“我告訴你們,舉報有獎哦。”
程季恒脫口而出:“有什麼獎?”
程多暖:“???”
程季恒同誌,你在說什麼????
你背叛了無產階級!
陶桃:“舉報成立的話,下個月零花錢雙倍。”
程多暖:“……”
程季恒:“……”
太狠了!
這誰不心動啊!
父女倆再次對視了一眼,目光中閃爍著nj掙紮與糾結。
一邊是親情,一邊是金錢,太難了!
陶桃一看這樣就知道他們父女倆有太多小秘密了,為了一次性把事情全部挖掘出來,又說了句:“我想起來了,下個月就要放暑假了,開銷大,要不這樣吧,三倍。”
程多暖和nj程季恒同時舉手nj,異口同聲:“我舉報!”
“她逃學!”
“他藏私房錢!”
陶桃:“……”
你們倆,夠可以呀!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