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個過癮,他像個皮膚饑渴症患者,貪婪得想要更多。
小白兔大概也被摸得舒坦了,露出軟趴趴的肚皮,主動拉著他的手往下走。
……
後來,夢裡的人又變了。
兔子沒了,蘇時樂頭上冒出一堆可愛的兔耳朵,一樣窩在懷裡撒嬌賣萌。
打滾不起來。
景旭陽翻身把可憐兮兮的小白兔壓在身下,無師自通,繼續……
戳得蘇時樂眼眶泛紅,淚汪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嗓子都喊啞了。
……
除了地上那把廉價的玩具槍,蘇時樂沒得到景旭陽任何回應,反而把自己的邪火勾出來了。
他從穿來,過得苦哈哈,比小白菜都可憐。
明明處男身,身上被潑了一盆又一盆“汙水”,實際連手-槍都沒打過一發。
搞不好,這具身體,就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反正小時樂從未雄赳赳氣昂昂的硬氣過。
哪有男人會認為自己硬不起來?
尤其天天聽土豪爹三天三夜都講不完的豔史,蘇時樂根本沒往這方麵想。
家族基因優良,這具身體又年輕,才不會發生這麼慘絕人寰的悲劇。
可得知豪門老男人不是親爹後,蘇時樂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莫非原身在這方麵先天性殘疾?否則也不會對渣攻低三下氣,好端端的人不做,拿出奴才相伺候那麼一家老小。
胡思亂想著,蘇時樂難耐的在景旭陽脖頸蹭了蹭,腰身也不安的扭來扭去。
正心煩呢,餘光瞥見景旭陽的耳根發紅,古銅色肌膚仿佛擦了一層油,美得像歲月沉澱過的古玉。
蘇時樂咧嘴笑了。
原來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個悶-騷-貨兒。
他徹底放飛自我,右手解開男人扣得死死的紐扣,從衣領鑽進去,流浪往返的摸上男人緊繃而有力的胸肌。
兜兜轉轉幾圈。
指尖像隻俏皮的小麻雀,終於肯光顧景旭陽早就硬得發疼的兩顆紅豆。
……
蘇總的車,艱難的開到城中村外麵的胡同裡,停下來了。
下車後,蘇總環顧四周。
狹窄的胡同巷子,又臟又破,泥濘的水泥地隨處可見臟汙,空氣裡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泔水味。
若是往常,蘇總早嫌棄的捏著鼻子,掉頭就走。
如今,卻低聲問身邊的顧安平,“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
“他……他就住在這麼破的地方?”
語氣裡的心疼,聽得顧安平揪心。
資料是蘇總看完後,又找個聲音好聽的小秘書,重複讀了幾十遍。
地址兩人都爛熟於心。
顧安平也隻能陪著小心,“幾次見他,那孩子穿得都聽樸素的。”
蘇鈺挺直腰身,深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沒再說話,邁開大步往裡走。
繞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抵達樓下,仰頭往上看。
隻能看到三樓的窗戶開著,陽台上沒有像其餘人家晾著衣服。
蘇總準備上樓,顧安平卻沒動。
“蘇總,要不我在樓下等你們?”
八卦歸八卦,顧安平事情輕重緩急還是能拎得清的。
這種家事他還是不摻和為妙。
幾次見麵,蘇時樂根本不是個省油的燈。
昨天剛剛在醫院做了親子鑒定不是父子,今天蘇總再拿另外幾份“是”的上門。
誰知道那鬼機靈啥反應?
蘇鈺捂著心跳加速的胸膛,恨不得高歌一首忐忑。
固執的拉著顧安平壯膽,“上來一起吧。”
狹窄的樓梯不容兩人並肩通過。
兩人一前一後爬上三樓。
門是虛掩著的,室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作者有話要說: 4月15日(周一)入v,文不長,希望小天使們不要養肥哦~
入v前三天,認回親崽子的蘇總在線撒紅包雨,一定記得來蹭福氣!
謝謝一路小可愛們的嗬護,愛你們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最最可愛劉愛彼、葉子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