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不錯,從窗紗中透映進來,預示著今天是個神清氣爽的日子。
而蘇彧在房中看著照進來的陽光悠悠的歎了口氣,無他,師傅已經用木頭把房門釘死了,禁足十天,哪都不準去。
下次再敢喝酒,就逐出師門。
老頭子,是真怒了。
中午,芸娘過來送飯,從窗戶口將食盒遞進去,撐著下巴見小魚胡亂吃著,走神的說道:“喬峰要被逐出丐幫了吧?”
“嗯。”
“段譽怎麼每碰到一個喜歡的女子,都是妹妹呢,王語嫣不會也是妹妹吧?”
“其實都是表妹。”
“嗯?”
“段譽他爹不是段正淳,是延慶太子,也就是四大惡人之首的惡貫滿盈,當年刀白鳳為了報複段正淳花心,與殘廢的段延慶有過一夜風流。”
“不守婦道。”
“刀白鳳是擺夷族,不是我們漢族的,倒也正常。”
“嗯……小魚你以後不要娶夷族女子了。”
“為啥?”
“會被報複的。”
“……”
蘇彧也不知道師姐為什麼認定他會如同段正淳那樣風流,一陣無語之後,兩人安靜的待了一會,芸娘忽然說道:“你又去喝酒了。”
蘇彧打了個飽嗝,放下飯碗,說道:“所以壞事了。”
“我很好奇。”
“先等等,張大叔把設備送來了,我們就可以蒸酒了,到時候會給你個驚喜的。”
“嗯!”
芸娘欣喜的應下,與蘇彧又說了會話,便去做實驗了,小魚說過,黴菌就是細菌的一種來著,她得想辦法讓橘子儘快發黴。
孫芸娘走了,孫平安就來了。
他背手走到窗外站定,也不看向屋內,也不說話,蘇彧覺得有趣,笑道:“醞釀情緒呢,師傅?”
“哼!”
老爺子轉過身來,怒指道:“你還敢嬉皮笑臉!”
“你瞧瞧自己都什麼德性了!平日裡半點正事不做,醫術不學,學彆人喝酒,天天喝得爛醉,真當老夫揮不動棍子了不成!”
“臭小子!”
“你下次再敢喝酒,老夫打斷你的狗腿!”
麵對老頭的怒發衝冠,蘇彧悠悠一歎,說道:“師傅,我不是特意去喝酒的,就是被他們一激,不知道怎麼就喝上了,也沒有費酒錢。”
“酒錢?你給人說書,他當然不收你酒錢!”
蘇彧不說還好,一說孫平安更是怒不可遏,成天囔囔著要救大宋,你不學醫可以,你倒是去讀經史子集啊,去考功名啊!
說書!說書能成什麼?!
實在氣不過,孫平安震袖離去,他不想看到蘇彧,怕把自己氣死,朝著院子大吼道:“今晚彆給他送飯,誰敢送飯誰就彆吃!”
書房當中,正在擺弄橘子的芸娘搖了搖頭,繼續實驗。
反倒是屋內正在刺繡的孫王氏走了出來,見孫平安去了前堂坐堂,便悄悄來到窗口,小聲說道:“小魚兒彆怕,師娘夜間給你送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