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師沒下班?是有些意外。
“或許他知道你今晚值班在等你來。”玲玲姐說。
謝婉瑩醫生:這——
玲玲姐樂了:謝醫生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在等她嗎?
“護士。”家屬喊。
“什麼事?”玲玲姐迅速走回病人床邊。
都說國協的護士是全國最專業的,忙成這樣沒有一點兒不耐煩。
跟班的實習護士吃驚玲玲老師的穩重。
因為家屬的語氣不好是要興師問罪。
“她說她手疼,可能是你打的針打到她手哪條神經了。”家屬質疑,根據來源於之前觀察到的輸液不暢。
玲玲姐耐心解釋:“她針口的地方沒腫,是她血管內的流動性不太好導致的。”
“她沒打針之前手沒疼的。你喊個醫生過來看看。”
玲玲姐知道,叫來值班醫生大概率說法和她是一個樣的。
換個位置打行不行?不是不行。隻是要讓患者再多挨針。
打好穿刺的頸外靜脈留針可以不?
可以,但是患者轉院來時輸液口紅腫拔針,打的正是頸外靜脈。
再不濟讓值班醫生鎖骨下靜脈穿刺?
這患者靜脈糟糕,一線值班醫生很年輕不知能不能一次穿刺成功,不是誰都是謝醫生。
“她們不是醫生嗎?”家屬催促。
玲玲姐沒忘記現在謝醫生是何身份。
人家不是當初在普外二的實習生,是住院總。
住院總固然不是領導但是要做查房記錄的,要報給醫院總值的。
普外二你值班的這點小問題都處理不了嗎?想想宋醫生當住院總時各科的哀嚎聲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