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過於熟悉的人,反而對進一步的關係容易不知所措。
“你放心,我會和她說明情況的。”傅昕恒道。
聽見他這話,溫君寶沒法再指責他,說他沒勇氣沒擔當又絕對不是。畢竟他是肯定為了保護她才優先選擇不說的。
“專科的問題你講不明白,我過去給她講。”溫君寶理解他的難處說。
“她自己懂的。”傅昕恒道。
溫君寶:人家說你是機器人真是機器人,你不能裝作她不懂嗎?
“我到我們消化內科門口了,她在裡麵,等會兒再說電話。”傅昕恒把手機先收起來。
裡麵,醫院保安到了,由於值班醫生報警,警察一塊被叫來處理。
然而,警察到的時候好像事情已經結束了。
兩個據說鬨事的家屬自個兒抹眼淚。
怎回事?惡霸自己沒等警察來抓先哭了?
或是知道警察要來先怕到要哭了?
出警經驗豐富的一線警官知道後者不可能。一般惡霸隻會惡人先告狀,等警察來了告一番再說。
這種場麵實屬罕見,罕見到警察大開眼界準備拿筆記記錄處理經驗。
前文我們講過,中醫古書裡常講,醫人先醫心,這點和西醫是大不相同的。
西醫一樣有心理學研究,可從不講究這個,講究的是有病看病沒病不看病,哪管你心理什麼毛病,你心理真有毛病轉去心理科。
也難怪西醫生常說,中醫生看起來有點像算卦的。
西醫用到心理學也要做檢查的,讓你填表是常事,中醫通通沒有,隻憑望聞問切,是不是夠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