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遍,發現傅昕恒醫生忙著呢。
傅昕恒醫生在忙什麼?
忙著握緊準嶽母的手。
李福愛是很緊張的,不得不緊張。
要動手術的病人普通人誰會不緊張是不是。所以一進來手術間她的雙手開始冰冷了,心率開始加快,這是不少病人常見的心身反應,恐慌嘛。
醫護人員會給病人增加保暖措施,握下病人的手給予支持。
未婚妻要工作,這個事兒交給他去做了。
傅昕恒醫生不是沒握過病人的手,他當醫生握病人的手多得是,今天握的這手同他曾經握過的病人手沒什麼區彆。
很快,李福愛察覺出來了,問他:“你知道你是握誰的手嗎?”
“知道。”傅昕恒醫生道,接著要說出準嶽母的名字。
李福愛見狀急忙攔住他彆說了,真說了丟大臉。
傅醫生握病人手的這項工作確實做得非常出色的,體現在不知不覺中,李福愛緊張的情緒稍顯和緩。趁這個時機,麻醉醫生柳醫生給病人進行靜脈麻醉。
這種骨科病人做麻醉除了止痛,另一重要意義是讓病人肌肉鬆弛,方便醫生操作手法複位。
因而彆看一群骨科醫生們“吵”了半天,實際上抉擇沒變過,治療計劃一直在繼續進行中。
溫子涵醫生早決定了要給自己母親親自做手法複位,其他同行說半天攔不住她。
攔不住的原因肯定不是因學術外問題,恰好是在技術問題上沒人能說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