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表淺的麻醉,很容易撤掉。
撤掉麻醉的同時醫生們要幫患者做手法複位後的固定工作。
祁東來醫生等人齊上陣幫手了。
服輸,徹底服輸。
他們這會兒看出來了,不管溫“主刀”或是謝助手,彆看她們倆剛才乾活時整個過程好像輕鬆如意,實際上是拚儘全力。
因此不可能是見鬼了,是主刀和助手齊心協力拚搏的成果。
“子涵,你坐會兒。”溫君寶走過去攙扶堂妹。
溫子涵醫生是做完了活再滿頭出汗。
她確確實實不是大家謠傳中的神。
患者是她母親,她不可能沒有精神壓力。
手術讓醫生耗費的遠不止體力有更可怕的腦力包括精神力,這些幾乎把溫“主刀”透支了。
坐在椅子上,溫子涵輕輕吐息,調整氣息。
“給她杯糖水喝。”傅昕恒醫生沒過來,在繼續執行握患者手的工作任務,隻能在不遠的地方望著她的樣子發出指示。
有個人跟著走過去拿張紙給溫醫生擦擦。
溫君寶和其他人才發現,拿紙過來的是謝助手。
謝婉瑩醫生看來是留存有精力。
對此其他人快佩服死她了,想她之前是剛支援過隔壁手術的人,如何能一路保持這樣的精力充沛。
“你也坐會兒吧。”溫子涵醫生抬起頭對謝妹妹說,眼裡同時流溢出一股情不自禁的感激之情,“謝謝你,謝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