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值班。”黃蓓蓓怕死了,直接再補充說明,“等會兒,李老師會下來急診,她才是我們科到急診的一線值班醫生。”
如當年章小蕙,她這屬於是幫老師代班一陣子。
邊說,她預備邊打電話告知血液科老師。
靳天宇立馬攔住她這個舉動:尚未確鑿的事情,你張揚個什麼?
事實上哪怕事情確鑿了,是不是說可以和誰說,也是需要經過某同事本人同意的。不然屬於胡說,屬於違背醫生的職業道德。越是這種時候,做醫生越要處事謹慎,做的不妥當,所有同行知道你不會做醫生。
黃蓓蓓隻得站在旁邊候命,心臟噗噗噗跳個不停,同時瞟瞟病床上的病人:這真是誰的家人嗎?
靳天宇醫生轉頭,與身邊的醫院總值譚克林醫生遞交眼神商量著:是不是該通知到誰本人。
“她在手術室。”譚克林醫生說。
說這話的譚醫生不是說像傅昕恒醫生冷然絕情如機器人,純粹是想著不要先急著給工作中的徒兒添麻煩。
肯定是要告知的,隻是把事情搞清楚後再說更好。
“檢查繼續做完。”靳天宇接著問接診醫生黃醫生,“送病人的血液去做檢查沒有?”
這病人的心電圖顯示出有心梗跡象,最常見可以做個心梗三項快速檢測。
“我不是心內科醫生,哪會做這個快速檢測。”黃蓓蓓說。
“我問的是,你送病人的血液去做什麼檢查了。”
你以為大佬不知你什麼成色嗎,會指望你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