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醫生:明擺著,心臟科醫生怎能冷靜過神經外科醫生?論如何保持情緒穩定,曹師兄排第一沒人能排第二,不要忘記她和同班同學們當年接受過曹師兄的小黃鴨訓練課。
“你——”曹勇頓了下。
終於擔心了是吧,曹醫生?其他人想。
謝婉瑩道:“師兄是要問這邊有些什麼人來了?”
知夫莫若妻,古人誠不欺我也。
這下襯得其他人登時有種:小醜原來是我們自己嗎?
“媽媽來了,二哥到了。”
“我爸和我大哥應該會來。”
“師兄擔心我壓力大?”
曹勇想笑笑不出來。
在場其他人望向葉素瑾。
葉素瑾急擺手:我們怎麼會給兒媳婦壓力?
對此謝婉瑩說:“曹老師來了是不可能給我壓力的。”
她老公從來最支持兒媳婦學生。葉素瑾猛點頭。
“病人主治醫生是誰?”曹勇問。
“靳師兄。”
“我打個電話給他。”
靳天宇聽見這話立即對曹師弟表態:“我不可能給你老婆壓力。”
所有人此刻頭上全盤旋個疑問:他們能給謝醫生什麼壓力?說拿著教鞭催促著謝醫生給病人治病?絕對不可能啊。
放下手機的謝婉瑩是想著,最了解大家的是曹師兄了。
曹師兄想笑意思其實是:是大家的壓力而不是她的壓力。
給病人治病的醫生壓力肯定比病人家屬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