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醫生對藥物的記憶,與普通人對任何事物的記憶方式無區彆。這意味著,醫生們對藥物記憶力的深刻性與日常使用的頻率有非常大的關係。
在臨床上給病人用藥的時候,醫生第一考慮的是藥物的正向性為其治療作用。
對於藥物的負向性即藥物不良反應,在醫生給病人下達用藥醫囑時考慮的並不多。源於所有藥物都不可避免有不良反應的存在,這在藥物所有說明書上均有明確說明,哪怕暫且沒有發現都不敢寫一定沒有。
老祖宗的話從來是對的,藥沒有不毒的。
幾分的毒在臨床醫生眼裡是具體病例具體說了算,對的,都不是因人而異了。
可能有的病人今天這個藥用了沒問題,不保證未來這個同樣的藥給這個病人使用會完全沒有問題。
一個人的人體是永遠在變化過程中的,不說讀醫人懂,生多幾次病的老百姓都有著其深刻體會。
這樣一來,總不能因噎廢食,病總得治,藥總得用。
年輕沒有臨床充足經驗的醫生往往不懂這點,對課本上書寫的藥物不良反應背誦背住了,在給病人用藥時會著重考慮,問清楚病人病史沒有這方麵過敏藥史,能做過敏試驗的做過敏試驗,沒有的話暫無證據證明對這病人有用藥風險即可給病人使用此藥了。
這本來沒錯兒,大佬們是一樣的思維模式。
年輕醫生們愛犯的錯在哪兒?
辨彆不了是否是藥物不良反應作怪導致病人病情突發變化。這個才是醫學教科書讓你背誦藥物不良反應的最大用處。
老醫生犯錯的路,年輕醫生們必定要再趟一遍同樣的雷區,不可避免的。
年輕醫生要少犯錯兒,如前文所講的,麻煩遇事先形成一個冷靜的思維方式,最好學學傅昕恒醫生的機器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