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來回來不代表什麼事情都能神機妙算手掌乾坤。
對這,謝婉瑩內心裡是始終保持著某種警惕性的。
今日傅領導忙來忙去,到了清晨時分吃早飯時不忘電話打給未婚妻溫醫生的家裡人再問問情況。
溫子涵醫生這兩日不在醫院裡,那天口頭上說沒關係,實際上心裡是按耐不住的,調休之後立即跑去火車站調監控視頻想調查清楚“父親”的動向。
李福愛在醫院裡出不去,陪溫子涵醫生跑來跑去的照舊是二堂哥溫錦生。
電話裡,溫錦生彙報下情況:“我們現在根據他們提供的站點路線圖離開首都,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去。”
傅昕恒醫生問:“確定是他嗎?”
“監控視頻裡看來,身影是很像我四叔。”
“長相很像的人,世界上也有很多。”
“聽你口氣好像不是很想找到我四叔。”
不是,傅醫生隻是覺得,那日聽見自己未婚妻和謝某通過的電話,自我感覺比較傾向未婚妻的觀點:要發現失蹤的溫四叔可能需要謝某。
“陪她慢慢找,散散心也好。”傅醫生說。
“她說不能太耽誤時間,心裡挺掛念你們醫院。”吐這話的溫錦生心裡老不開心,堂妹自從去了國協是喜新忘舊,仿佛忘記中醫母校一心隻在國協了。
溫錦生醫生到底是徹頭徹尾隻呆在中醫圈子裡的中醫生,和去過國外接觸最新醫學領域的溫子涵醫生是不太相同的。
在溫子涵醫生的眼裡,醫學早就變成世界大同,並無絕對的中西醫之分。
而這顯然與溫錦生醫生的觀念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