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道路工程比較複雜,據說這裡為了發展經濟年年修路中,路變了一次又一次,使得前些年下來過調研的裴教授也認不出路如何走了。
司機是從城裡喊來的,平日不開這邊的路同樣不認得路。
恰好大家知道保媽媽童醫生的典故,路上找人問路時,問一句:女菩薩的診所在哪裡?
一群村民想也不用想的,直接給他們指明方向:那裡那裡,從哪兒走過去是了。
哪兒都需要醫生,哪兒的人都可能生病。在農村裡頭,鄉村醫療更是急缺的東西。
村民們平常怕也不想上大醫院去看病,儘可能不去,原因是:一路遠折騰,二大醫院費錢,開銷不起。
這是不是說明農村醫生是稀缺貨能好當?
恰恰相反。
裴教授是這方麵的專家,深有體會,說道:“大醫院治不好病,有保安在,至少你人身安全有保障。農村衛生室沒有這樣的條件。”
鄉村醫療發展不起來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正是因為處理不了醫鬨,使得現代更多的鄉村醫生儘可能不做事,萬事讓村民自己去城市裡找醫院醫生看病。
行業資深大佬一聽,心裡明朗是什麼問題。
說句實在話,無論國家村民,圈裡圈外,沒人指望一個農村醫生能包治百病,指望的是農村醫生能治小病,能做好基礎醫療機構能做的分級診療事情。
能把大病初期看出來,如保醫生那般,準確做好分級診療前期工作,把患者送去能治的醫療場所足矣。
問題這個,太考驗基層醫療機構醫生的技術。
社區醫院剛配備上初等檢查機器,到了鄉村,農村醫生什麼檢查輔助儀器都沒有,全靠醫生徒手的本事。
謝婉瑩醫生道一句:“大醫院的醫生都辦不到的事情,可能隻有童醫生他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