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多虧砸人的是籬笆牆,重量沒磚瓦重。
馮一聰醫生情況怎樣了呢?
眾人圍著傷者,眼睛望著神經外科醫生。
幸好宋醫生沒走。
沈醫生肖揚醫生也想,北都宋才子以懶著稱,這會兒沒撒手走人留下來幫忙,是出乎意料。
謝婉瑩醫生必定立馬為宋醫生辯護說:宋醫生的懶是表麵的假象,人家乾活超一流積極的。
宋醫生:……
或許是謝醫生的捧誇,讓宋學霖醫生拿手電筒十分仔細認真地檢查了傷者頭部的傷口。
也或許是謝醫生的捧誇,讓宋醫生決定,接續乾脆利落用手指壓下傷者的傷口處。
“哎喲。”馮一聰醫生叫出聲。
眾人聽到傷者的聲音,登時心頭大石落地:顯然傷者沒有不省人事,可能最多被砸得有些眼冒金星輕微腦震蕩。
馮一聰醫生心裡頭喋喋不休罵著宋貓:知道你技術高超,但是你不能溫柔點嗎?
宋學霖醫生:你自己是醫生你不知道?這種時候能讓你繼續躺著嗎?
麵前這樣的災難現場,運送傷員的有限運輸力量必然要放在重傷患者身上。
輕傷患者既然沒生命危險,脫離危險帶變成拯救自身生命的首要舉措。
往往醫生的處理措施如宋醫生:好像無情了點,催促你趕緊清醒過來自救。
坐起身後的馮一聰醫生,腦子清醒點,問:“發生什麼事?”
是和沈醫生一樣腦子先被震渾了。
“是地震。”其他人告訴馮醫生。
馮醫生大驚失色:“班長他們呢?”
同學們對嶽班長的厚愛真是,真是到不知為何所有人莫名打了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