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來講,同驟降暴雨,謝婉瑩醫生他們這邊麵對的情況肯定更為惡劣。
車隊是在路上暫停有一定時間了。
暴雨讓一段路有小麵積的山體滑坡發生,導致小車勉強能通過,大車過不了。
接到指揮部的通報時,車隊裡的醫生們不得佩服謝婉瑩醫生的神機妙算,早算到此在電話中先要求了精準支援。
醫生們把暫時病情穩定的尤爺爺轉移到其它救援車輛上,把童醫生緊急轉到手術車上。
嶽文同醫生跟隨上手術車,準備給宋主刀當助手。
前麵傷者的鑽孔引流手術是他做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足以解決童醫生的病情危機。
外科醫生最怕的正是沒做好手術,那代表後麵可能永遠擦不完的屁股,醫生執刀的信心在此過程中將一再流失。
幫其他同行擦屁股的事兒,也是外科醫生們最討厭做的事兒,誰都知道屁股不好擦。
據說宋學霖醫生最討厭做的事之一正是這種活兒。
嶽醫生上台,不止麵臨病人的病情壓力也麵臨主刀的厭惡壓力。
一場失敗是有可能把醫生打回起點,這是嶽醫生如今在經曆的心理曆程。
他想很快恢複精神好好工作救人,隻能是眼神裡不知覺地去尋找下謝同學的身影。
宋主刀的目光突然瞟下嶽助手:你找誰?
我知道你想找誰?但是你知道嗎?喵的,我想找她都不行,你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