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把大學錄取通知書雙手奉獻給了莊老師一塊分享喜訊。
透過老花眼片,莊老師仔細學生錄取通知書上的字,喜上眉梢,說:“呦,全國醫學第一班,而且是最酷的外科學。我來之前和我兒子說起這個事,我兒子直說我這個女學生牛,真的牛。他留在首都多年很清楚狀況的,這個班有多難考多難上,女學生能考進這個班,你是曆史上第一個。”
說完這話,莊老師自己哈哈笑起來,笑得岔氣,因為真的是太高興了,她培養的學生居然能拿理科狀元去讀外科學。這意味著,女人能扛起另一片天了,和男人平起平坐。
身為女人,莊老師怎會不為這個女學生高興和驕傲,所以匆匆從首都趕回來恭喜學生了。
謝婉瑩心頭是很興奮,但是保持情緒冷靜,因為她清楚讀外科不容易,她現在隻是邁出了第一步,道:“謝謝莊老師。”
“不用謝。以後你到首都來念書,可以到我家裡去。我現在住我兒子家,我兒子家在首都的地址和電話,等我寫給你。”邊說,莊老師拿出邊紙筆給學生寫地址。
四周的其他學生看著謝婉瑩隻有羨慕的份。他們想去莊老師家做客也行,問題是,他們不在首都上大學去首都根本沒機會。同樣,趙文宗隻是望著謝婉瑩。
這次高考,金橋高中能考去首都高校的學生隻有謝婉瑩一個呀。
“去首都,你打算坐飛機去,還是坐火車去?”莊老師遞給愛徒地址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