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做什麼?”
“她不是讀首都的醫學院嗎?聽說是在臨床上幫老教授開方了,我去找找她,看能不能幫我看看,喉嚨疼呢。”方大媽說。
“你這樣,也幫我拿點藥。”方大叔告訴老婆,自己好像一樣不舒服了,手摸住自己昏昏沉沉的額頭,早餐貌似也沒法吃了。
方大媽趕緊跑去臥鋪車廂找人。
這邊孫蓉芳因為有體貼的女兒提供開衫毛衣,一個晚上睡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的。醒來後伸個懶腰舒服極了,隻有頭歪的時候有點兒脖頸酸。
醒來後發現對麵的方大叔好像有點問題,孫蓉芳瞅著方大叔的臉色問:“你感冒了?”
“你沒有感冒?”方大叔反問她。
“當然沒有。”孫蓉芳說,“我女兒給我準備了開衫毛線衣,披著不冷。”
“也不熱?”方大叔想起了昨晚的厚棉衣熱得她半死,驚訝這母女倆居然能披個毛衣就不冷了。
“不熱。”孫蓉芳說,看到了他們兩口子扔在座位上的厚大衣,吃驚地說,“天啊,不是冬天,你們怎麼穿這麼厚的衣服?”
說得他們才是蠢貨一樣,方大叔惱羞成怒:“怎麼了,天冷,怎麼說都是厚棉衣好過穿毛線衣,你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