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這話出來時,那走上講台的年輕學者開聲了,說:“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現在寫在黑板上,你們好好念念。”
立馬是講台底下變成鴉雀無聲。
不愧是任教主,隻要一句聲音放出來,全部人俯首稱臣了。
噠噠噠,粉筆在黑板上寫著,一筆一畫像敲打黑板,伴隨年輕學者的穩重疾書之後,三個字出現在了謝婉瑩和其他同學眼裡:任崇達。
“怎樣,我這個名字還可以吧?”粉筆一扔,年輕學者任崇達的手指關節在黑板上敲敲,標準的教鞭方式。
沒人敢說話了。
“剛才我走進來你們笑什麼?”任崇達問。
新生們有的翹眼皮,有的低頭,有的轉鋼筆,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有。唯獨謝婉瑩沉靜地坐在中間,一張臉幾乎毫無表情。
任崇達在看著她一個人。其他學生全部又要笑起來了,使勁兒忍著。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任崇達向她一個人發問。
謝婉瑩抬起眼皮,目光平靜地與輔導員對視著,在她眼中真的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波瀾。
任崇達反而被她的眼神驚了一下,微酷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看來你知道。”
他這句話出來以後,課室裡憋了許久的笑聲再次放了出來,整個哄堂大笑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