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次課開完了。
任崇達急匆匆走了,回到自己的老師辦公室裡頭。
周圍一幫老師早從女老師那裡聽說了相關消息,圍著他轉起來,嘻笑著問:“感覺如何?”
兩條長腿隨意互搭在膝蓋頭上的任崇達,抓住領口歇氣,有疑問問同事:“這女生的檔案誰提的?”
分數夠,但是學校有錄取不錄取的選擇權。向來吧,不是說女生的成績考得過男生,就能在某些專業被大學所錄取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多年來,外科隻有謝婉瑩一個被錄取。
對這事兒,有老師曾經聽過一些小道消息,不妨和任崇達透露說:“好像是你那個同學提的她的檔案。”
“哪個?”
“除了曹勇能有誰?”
一聽曹勇這個大名,任崇達立馬領悟到了什麼。原來是他。想想也是,除了曹勇,他一幫同學中應該是沒有人的能力能去到被學校邀請來幫學校挑選新生。
“我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他。”心意定了,任崇達打電話給在醫院裡的老同學。
和他畢業後留在學校不同,曹勇是實習時直接留在國協附屬醫院的腦外科了,現在被譽為醫院中青年外科醫生裡頭的黃金第一刀。上回曹勇出差,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地方醫院上救了個主動脈瘤破裂的病人,不僅在醫院裡頭得到了嘉獎,更是在全國外科界裡頭再次名聲遠播。
誰都知道,這家夥未來絕對了不起。任崇達撥著醫院裡的總機轉腦外科分機時想。
醫院不同學校,是很忙很忙的。早上查完房,外科醫生們要馬上進行昨天下午科裡討論過今天要執行的手術了。曹勇聽到護士說是他打來的,匆匆接起電話,問:“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