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連連敗退,被任崇達喊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隻能用一雙眼使勁兒瞅謝婉瑩那張臉。
好像記得她自己說的,她隻是一個大一新生。怎麼可能,一個大一女醫學生一個人壓迫止住了股動脈出血。
他張醫生是麻醉師也從來沒見過這種狀況。
“給我學生道歉!”任崇達站在了他麵前正式要求。
張醫生的麵一黑,對喊:“她一個大一的,你讓她救人?你任崇達做輔導員這樣做的?不怕她把老人傷害了?”
“喂喂喂,你搞清楚事實。”一聽這人這話,朱會蒼扶扶眼鏡直接插話有些激動地反駁,“我們來的時候,她做完現場急救處理了。做的很好我們乾嘛插手,解除壓迫止血重新給老人綁,要讓傷者再來次大出血?”
現場急救不是講資格的好不好。醫學是門科學更是講實事求是。
“她自己沒有得到你們的指導能做現場急救?”張醫生再問。
其他人對他一致默認點頭。
事實就是事實,雖然這個事實叫人覺得有些意外。
“哦,有人提前教的她是吧?是她家人?”張醫生有所領悟地說。
這點在任崇達他們的心裡同樣對謝婉瑩有疑惑,謝婉瑩究竟從哪裡學來的,總不可能是無師自通。醫學沒有無師自通這種說法的,就得練。
急診醫生帶來了補液等醫療工具,接下來給傷者做進一步處理,一邊說:“不管怎樣,這老大爺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