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磊想到這,都能感覺到曹勇心頭裡那股子哀嚎。
可憐的曹師兄。
“你直接說,誰要找他?”黃誌磊問,既然小師妹不是因為情感原因去找曹勇,隻能公事公辦了。
老師的家不能隨便對學生說的,不是隨便對學生敞開的。說是師兄,也是前輩,更是臨床老師。更彆說曹勇在醫院裡的地位,是可以決定很多事情的,不可能隨便說給人開後門。
這回聽出了師兄話裡的含義,謝婉瑩替大師姐問問:“柳靜雲師姐想留在我們醫院工作。”
隻聽她說完這話後,坐在她麵前的這兩位算是大師姐的高中師兄和老鄉一點表情都沒有。謝婉瑩的心頭為大師姐拔涼拔涼。
“她想留下——”黃誌磊舀口湯先喝喝再想怎麼說。
“大師姐缺了什麼?”謝婉瑩問,“她不是想走後門,是想征詢師兄的意見怎樣才能留下。”
“像你這樣,她就能留下。”沒有和黃誌磊一樣與柳靜雲有層大學師兄妹關係,周俊鵬直言道。
像她?這人開玩笑的吧。她隻是見習生。謝婉瑩皺皺眉。
“麻醉科名額早就飽和了吧。其它醫院會缺麻醉醫生我們醫院肯定不缺,因為每年自己畢業的都很多。女麻醉醫生也有幾個了。”周俊鵬是北都出來的都知道國協裡的大致情況,說道,“她不是同期最優秀的。哪怕排名第一,沒有特彆讓醫院想要的理由,全部一整批畢業生被刷,在我們醫院也是常有的事情。今年,我們心外不就刷掉了一整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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