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沒有做過你懂什麼!”
“可是我知道腰麻有禁忌症。一個麻醉醫生要給病人做腰麻時,不得排除禁忌症嗎?”
張醫生眨了眨眼,緊跟繼續駁她的話:“你沒有做過,你也沒有學過,你以為什麼是禁忌症,你說的就是禁忌症?腰痛的病人多著了,不是每個都不能做腰麻,你不懂不要亂說話。”
“我說的可能是脊柱有問題,是不是需要排除下強直性脊柱炎之類的問題。張醫生,你是沒有聽完我師姐的話,是不是?難道你認為脊柱問題不是腰麻的禁忌症?”
“那個,是,是又怎樣?怎麼可能是脊柱有問題?是脊柱問題的話,手術醫生會通知我們的。這是臨床醫生判斷的事情,一個麻醉醫生摻合什麼?”
“手術是肛門手術不是骨科手術。急診收進來的,沒有做過全麵檢查。肛腸科醫生不是骨科醫生,你怎麼確定他有沒有漏診?你要做腰麻,不得幫著他看看脊柱是不是有問題?”
“我用得著幫他看嗎?那是他的事情!”
“你意思是,他要是漏診了,沒有看出來,病人脊柱有問題的話你照打是不是?”
聽她的話說到這,張醫生麵紅目赤,可以說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眼前這個小姑娘哪裡來的,十足的伶牙俐嘴。
“我和你說,這是家什麼醫院,這個漏診的事情——”說著說著,張醫生必須使勁兒找詞。
“張老師。我知道你覺得我和我大師姐不行。我希望能澄清一點事實,我不是要你正看我們兩個。我們隻負責向你報告。你要麼聽要麼不聽。你完全可以把我們當成空氣。但是,你總得去看看病人的情況是不是?做個負責任的醫生,你不能把病人當空氣是不是?我們沒有彆的想法,隻想你去看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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