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領導唧唧呱呱說了一堆話。
譚克林越聽越悶火:“鄭主任,要不這樣,你打電話給我們沈主任說了沒有?我們沈主任是說有事要我們幫忙可以。但總不能越過線了是不是?想讓我的學生去和老教授們多學學可以,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這個學生可以負得起的責任。不叫她負責任,就沒必要說要把她加入正式團隊去。”
一群人聽著聽出了些什麼。
“他說他的學生,是誰?”於學賢問。
朱會蒼挑個眉挑起眼:還能是誰?
順朱會蒼的目光方向,於學賢轉頭望到了在衝茶的謝婉瑩。
“他隻有她一個學生嗎?”於學賢不太敢相信譚克林話裡指的是謝婉瑩。
“不是四個學生嗎?你覺得有可能是另外那三個嗎?”朱會蒼反駁他這話更簡潔明了。
同時這話落地後,引起了曹勇兩聲輕笑。
學生與學生之間的差距,有經驗的老師看兩眼一目了然。
氣質上,謝婉瑩甩另外三個年紀大的博士生一條街。不得不說有天賦的年輕人是先天優勢。
“我沒聽錯?他是和普外一的主任說電話,說的是他學生要被普外一借走?”於學賢繼續問朱會蒼,實在是難以理解譚克林說的這些話。
普外一普外二關係不大好全院清楚,但是,從未聽說兩科關係不好到要搶一個學生。沒必要,醫學生多的是。更彆提,外科會搶一個女醫學生?
“這好比花多的是,然而看來看去隻有那朵中意,怎麼辦?”朱會蒼打個趣,邊暗地裡觀察自己的老同學曹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