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是譚老師的低嗓門,謝婉瑩意外:這是天亮了嗎?不然譚老師怎麼來了?
“沒天亮!”任崇達快被她急死了,完了,這個學生怕是真醉糊塗了。
“沒有。”謝婉瑩掀開被頭坐起來,睡醒了,回答老師,“我喝了不到八毫升的紅酒,酒精濃度不到十二。”她重生前這種紅酒濃度可以喝到半瓶的,隻是喝的是國產的不知道有沒有虛標,二師姐拿來的是進口的估計濃度比較醇厚些。即使如此不可能說喝這一丁點兒能醉倒她,隻剩下一種可能性了。
“絕對不是紅酒的關係,火鍋湯底裡添加有白酒。如果我們喝不了酒,喝個火鍋湯都醉了。是今晚給累的才困。”謝婉瑩給老師們實事求是分析說道。
聽見小師妹精準的專業講解,柳靜雲鬆了口氣:她和小師妹算是可以洗白白了。
“老師們怎麼來了?”謝婉瑩偷偷給大師姐使去一個眼神。
柳靜雲給小師妹擺擺頭:用問嗎?曹師兄叫的。
絕對出乎她們的意料了!原以為曹師兄溫柔好說話點,哪裡想到曹師兄一個不漏準備把領導全叫來了。
謝婉瑩的心頭是吃一驚:莫非曹師兄是那個隱藏的王炸?
一幫老師們聽謝婉瑩說的來龍去脈,分析過後,見謝婉瑩和柳靜雲臉上眼神裡沒有任何醉酒的痕跡和症狀,疲憊卻是有的。可見她們倆沒隱瞞。
是不是可以鬆口氣了。秦若語歎了歎氣,走出去給朋友王老師回個電話報,先報個暫時的平安。